风捉影。」
谢言不信,冷冷道「我看过她坐在你身上。」
严谦这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多年前的事,瞬间僵硬了下。他想到被谢言撞见他跟别的女人做爱的场景,心情有点惭愧、有些痛快,却又不屑「你这是要追究我以前的关系?」
女人怎么都喜欢翻旧帐?之前还说不嫉妒他的前女友们,这醋也来的太晚。
「真要追究可没完。」他在说这话时,居然感觉到些许优越。主要是动摇了谢言他觉得满足。
谢言却觉得他特渣,居然渣的如此理直气壮,她大喊「那你凭什么追究我!我跟其他人约会也不关你的事!放开!」
严谦不但不放开,还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抓近了一点,语气阴森森的「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谢言其实害怕了,可是情绪还下不来台「说就说!关你屁事!?唔!」严谦用唇堵上了她的嘴。
这丫头真他马的很会煽风点火。
他的舌尖俐落地钻入她双唇之间,还没来得及品尝,马上就被爱咬人的她咬了一口,舌尖刺痛冒血,咸腥的锈味在彼此的嘴里漫开。
他揪紧谢言的后颈,退开一点距离,凶狠皱眉说「别惹我生气。」
谢言被他揪得缩肩,却也不甘示弱「你再亲我,我真的会喷你!」她抬起手上的喷雾。
严谦冷笑。他才不怕,谅她也舍不得,要喷早就喷了何必次次警告。 「我笑你不敢。」他说。
谢言气极,一时语塞,举着手上的喷雾对着他,动摇许久,终究是没敢使用。
登时她又气又委屈,自己心肠太软就活该被欺负吗?难道就拿她面前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她嘴唇颤抖,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声音却是哽咽的:「王八蛋??」眼泪夺出。
她只是想安静的过她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限制她、管她,现在还要上她、羞辱她,她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只会欺负我?坏蛋?」谢言边眼泪滚滚边骂,很不甘心。
严谦内心一紧,腹部某个部位也怪异地纠结。他松开了手,转而去捧她的脸。
「?变态?强迫我?还骗我?说你不碰,结果呢?」她气呼呼又委屈的抱怨,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用大拇指轻轻拂去她的泪,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又疼惜又想笑。
「你还笑?我不跟你好了?你去找白安雅?别招惹我?」她越哭越伤心,眼泪停不下来,她推开他的手。
严谦心疼又有些异样地满足,他太喜欢谢言为他哭、为他笑。
「行,别哭,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他将她搂进怀里轻哄。
谢言奋力挣扎,满腔的不甘心「?你、你别碰我?你碰了待会又要强迫我?」她用力推他的胸。
严谦嘴角却压不住,除了在床上,好难得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确实很想一边安抚她、一边把她压在身下深插,想看她越来越色情直到忘记哭的样子,或者直接哭着高潮也可以。
但是现在还是先缓缓。
他用小臂搂紧谢言的腰,将她固在怀里,下巴倚在她头顶,双手握成拳头,说「那我不摸你,我把手变成机器猫的手,这样就摸不了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般的宠溺。
谢言的呜咽声停了下来,但她还没放弃挣扎,还在推他的胸。
她用哭腔气愤地说「你以为机器猫没有手指吗!你是不是没看过机器猫猜拳?」
严谦忍不住笑了两声,这对话太跳。
谢言本来是气愤大于伤心,眼泪一飙,瞬间感觉伤心大于生气,现在这样被他一笑又生气了。
「你又笑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笨蛋!每次都被你耍着玩!」她气得干脆把眼泪鼻涕全蹭他身上,也顾不得她自己的狼狈。
「我是在笑?笑你怎么那么可爱。」严谦搂紧了些,两人的身高差让他必须低头才能亲吻谢言的发顶。
可爱?这个状况下说她可爱是什么意思?谢言把脸抵在他的胸前,憎恨地把鼻涕口水全擦在他的衬衫上。
「可爱得让我想亲你。」严谦见她像小动物撒娇的样子在他怀里磨蹭,忍不住又想逗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谢言用力摇了摇头。这男人又想套路她,想要吃她豆腐,没门!
「不行?」严谦用他性感的嗓音轻声确认,握成拳头的手在她的腰后紧锢着。 「就亲脸行不行?」
谢言还是用力的摇头。
「真的不行?」严谦克制且小心翼翼地确认着。 「不能亲你?不能舔你的唇,吸你的舌头,舔你的胸跟屁股,摸到你想要,摸到你下面全湿,再把手插进- -」他挑逗般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着没脸没皮的话。
谢言觉得这个人也太不知羞耻,实在听不下忍不住抬手遮捂住他的嘴。
严谦轻笑,也不拉开她的手,低头就往她的唇凑近,直到他与谢言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只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