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秘密。
从小,家里教育你要成为一名淑女,要求你温柔、克制,不可以出挑,也不可以落后。培育你成为贤妻良母,成为一个带出去没有瑕疵的贤内助。
但他们不知道你拥有一个秘密。
从幼儿园起,你便开始做梦。
最开始,还不是春梦。只是与你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出现在你的梦里。你们光裸着身子,在水池里嬉戏。
上了小学,你开始梦见你的朋友、你的同桌,在梦里与你磨蹭身体,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到了初中,梦中开始接吻。开始有了牵手,有了拥抱,相互厮磨,触摸禁忌之地。
而到了高中,你发现,现实也开始暧昧起来。
你只以为自己是做春梦,结果,每当你梦见与你距离相近的一个人,往后的一段时间,出现在梦里的人就会在现实中与你表白,或者疏远你,或者保持原样,但有时闪躲你。
上了大学,你终于明白了。
你能够侵犯别人的梦。
你从来不是一个常理意义上的好孩子。
隐秘的欲望自青春期时一直疯狂生长,于没有限度的梦境之地,周围的人们喂养它,现实里,你是那么纯洁优秀,是别人的好朋友、好学姐、好学妹、好同学,但在梦里,这些与你有关系的人们,他们的精神,在一遍又一遍地被你侵犯。
多少情侣因你的梦境而被拆散,却从来没有人打心底愿意去怨恨你。
因为你是他们的梦中情人。
异性恋女性的梦中,你会长出她想要的作案工具,完成这一场爱的侵犯。异性恋却只想做攻的女性,你会趴在床上,让她完成对你的施暴。哪怕她们在现实中拥有男朋友,哪怕她们在现实中装得仿佛是世间最保守最纯洁的处女。
因为这是她们内心的秘密。
你是她们的欲望。
你是所有人被囚禁在心底最私密最压抑的欲念。
是情,是爱,是杀戮,是侵犯,是毁灭。
这对你而言,可不算是一件好事。
你无法筛选入侵梦境的人,仅仅出于善良乐于助人,无意间帮助了一位有血腥癖好的路人,某天晚上,他就会出现在你的梦里,造就一场盛大而宏伟的噩梦。
当你一恍神出现在未知地域的街头,得知这里是意大利那不勒斯——被暴力与犯罪——被黑手党占据的过去地段,你就产生不祥的预感。
曾经美好的情欲春梦化为犯罪者的地盘,这里的人们不似你曾经生活的周围,他们不压抑、不克制,对自己的欲念毫无羞耻,反过来冲击你的梦境,甚至在现实中找到你,想要将你据为己有。
救了你的是一名警察,雷欧·阿帕基,一个漂亮、美丽、英俊,沉默寡言,但是保护你,愿意成为你依靠之人。
即使他后来蹲了监狱,即使他出狱后成为了黑帮,你也没想过离开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美丽的帅哥。
“……啊!唔……”
雷欧·阿帕基有力紧实的双臂撑在你的身侧,他细密的长发宛若散发银光的瀑布,将你略有失神的视线与外界割离。水就像刀子,他的身下也富有一柄剑,不断地击溃你理智的防线,你不禁泄出声。
你喜欢格里菲斯,也喜欢萨菲罗斯,那种表面温柔的反派,那份隐藏在正常伪装之下的隐隐的崩坏,总是让你心情激荡,欲罢不能。
仿佛你的心情也要随之崩溃了。如同一场美丽的大雪崩。
他的口红沾到了你的嘴上,时尚的意大利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人,一开始你还以为他是不近女色的同性恋,直至他用他的剑干到你第二天双腿发抖、不得不向厨师长请假。
你的这位男友喜欢涂深色的口红,但他不喜欢你涂,他唯一喜欢的就是在亲吻时将他唇上的颜色印在你身上,因为他说吮吸出的吻痕其实很危险。
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出现在你的梦里,很正常。你暂时躲藏在他的家里,逃避那些变态的追捕。没有肢解你也没有捆绑你,没有玩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没有用肮脏的语言羞辱你。他只是单纯地与你性交。连续三个晚上,第四天,他敲开借给你的房门,邀请你去约会。
他全然不像其他追求你的意大利人那般急色,非常绅士,你表面上也是与之相配的淑女,假模假样一个白天,晚上互道晚安,关上门,进入梦乡,便撕下所有白日里的伪装,像发情的野兽那样交配。
就如同现在。
因为撞得太狠了,你哭了起来。而你的情人早已习惯你这过激的反应,没有理会你的哭声,他只调整他的呼吸,把枕头塞给你,让你有个可以遮羞的地方,一直到你头脑与眼前满片花白、星光闪烁,你脱力地将脸埋进枕头里,白天积攒的欲望在此时一泻而下。
雷欧·阿帕基抽走被你们弄湿的床单与垫子,擦干净你的身下,铺上新的,给你盖上被子,他去洗床单。
他简直是你穿越以来遇到的最优秀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