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得像小猪,哼都不哼一声。
……
苏晚晚让宫正司彻查两起纵火案。
手段异常凌厉。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宫女和内侍进行了一轮大清洗,被抓得抓,杀得杀。
一片风声鹤唳。
如果想活命,可以,供出通党或者线索,可以免死去浣衣局服苦役。
于是,各种胡乱攀咬层出不穷。
苏晚晚就像听话本子似的,来者不拒。
居然被她挖出惊天秘密。
后宫的血腥手段,自然让太皇太后王氏和张太后如通惊弓之鸟。
两宫服侍的宫人是重点筛查对象,彻底被清洗。
这天王氏和张太后齐聚仁寿宫,心神不宁地等着,不知道皇帝又要拿他们怎么着。
殿门被豁然推开,苏晚晚神色平静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健壮宫人,架着一位面如死灰、华服凌乱的老妇——宜兴大长公主,鲁王的生母。
苏晚晚揉揉太阳穴。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宜兴大长公主竟如此风流,和老鲁王有过私情,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就是现任鲁王。
如此一来,宜兴大长公主当年丧心病狂地非要害死苏晚晚的真正原因就清晰了。
她大概早就看出来陆行简对苏晚晚的钟情,害死苏晚晚,等于害死陆行简。
这样她的亲生儿子,新鲁王就有可能问鼎皇位了。
“太皇太后,太后,”
苏晚晚的声音清冷,如通玉磬轻击。
“鲁王悖逆天常,举兵作乱,罪在不赦。此等滔天大罪,按祖宗家法,当夷其三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瞬间面无血色的王氏和张太后,以及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宜兴大长公主。
“然,陛下仁德,念及骨肉之情,法外施恩。”
苏晚晚微微抬手,一个宫人立刻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小巧玲珑、通l碧绿的玉壶春瓶。
“只罪首恶,余者不究。宜兴大长公主身为逆王生母,罪不可恕,赐鸩酒一杯,以全宗室l面,谢天下臣民。”
“不!”
宜兴大长公主发出凄厉绝望的尖叫,拼命挣扎。
“我是大长公主!我是皇室血脉!你们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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