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做婚戒的吗?谁会买这个去求婚?”祁非发出了灵魂质问,santos举起手指摇了摇:“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做对白不好的事就对了,去换衣服吧,早点结束,我知道你们下午还有戏要拍。”
还是和之前一样,两个人被分在了两个单独的房间做准备,祁非拿到的是一套像是古时贵族穿的礼服,不仅颜色华美高贵,款式更是中规中矩,穿上之后,祁非又被带去做了头发,带上了假长发,他心里刚刚对santos的想法有了一点点改观,化妆师小姐姐就上来把他的衣襟扯开,露出了大半蜜色胸膛。
“这,这是做什么?”祁非被她惊了一下,“本人不卖色!”
“祁神,你想多了,这是为了拍摄所需。”化妆师小姐姐明显不是祁非的粉丝,听完他的话还翻了个白眼,又把他的衣服从肩膀上扯下来大半,“肩膀也要露一半,这次你的角色是个纨绔富家子,沉迷风月,服装当然也要到位。”
祁非的衣服又被她扯得更乱了一些,这让祁非觉得刚才认真穿衣服的自己仿佛是个智障:“那,白……白执予那边是什么设定?”
小姐姐朝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等会儿就知道了……来吧,最重要的一步,把戒指戴上,别这么看我,我知道这是扳指。”
祁非表情复杂地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从翩翩世家公子被“扯”成了一个马上就可以去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这样真的好吗?”
五分钟之后,面对换好衣服化完妆出来的白执予,祁非心里默默道:“真好啊!”
白执予的服装是一套质地良好的红色长袍,然而长袍只有一半是穿在身上的,另一半半搭在臂弯处,他也戴上了长发假发,一头如瀑般的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最关键的是,除了这一件长袍,全身上下,就没有第二件衣服了。
“别看了,内裤还是在的。”白执予伸手按住祁非兴奋凑过来的狗头,把他推到一边,比起祁非,他看上去更为淡定,“开始吧。”
“祁非,你和白换个位置,把他推倒。”santos指了指两人身后厚厚的一大堆暗红色天鹅绒毛毯,语出惊人,摄像机和打光组早就在两个人出来之前就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此时灯光一打,就可以开始了。
祁非站在白执予对面,听完santos的要求,两人迅速调整好状态,祁非扬起下颌,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白执予,随后懒懒散散地伸出一只手把人推倒在了天鹅绒毛毯堆里。
暗红色显白这句话,祁非今天算是认识到了——白执予的肤色本来就有些病态的苍白,此时仰面倒下去,身上的衣服散开大半,露出有着隐隐轮廓的腹肌和胸肌来,尤其是胸/前两点淡红,在刻意打亮的灯光下,是那样的旖旎,当然,摄像头很好的捕捉到了他放在腰侧的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的白玉扳指。
以及祁非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起来,换个姿势,祁非,你坐着。”santos一旦开启工作模式就像是变了个人,拍硬照的确需要集中精神,因为每一秒都可能成为这次拍摄中最重要的一轮,“白,趴在他的腿上,眼睛看着镜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白执予点了点头,祁非半坐在毛毯上,santos却在这时换了想法:“不,祁非,你躺着,白,上。”
工作人员上来帮他们把衣服按要求摆好,白执予才双手交迭地趴在了祁非大腿上,他弧度美好的下颌轻轻地点在手背上,做出了一个抬头的动作,祁非的目光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从他身上扫过,从他眼尾处新勾的小勾子,到他流畅无比,凹陷了一小块下去的腰窝,终是忍不住伸手勾起他的一小缕发丝,放在手中痴迷地缠绕,而他手上精美的白玉扳指正好在镜头下闪过一抹柔和的亮光。
“咔擦。”santos按下了快门,看着摄像机捕捉到的这一幕,眼神中满是赞赏和满足,低声道:“azeic。”
翻车第十九天
“祁神你状态不错啊。”
拍完epil的宣传已经是午后了,白执予留在了santos那里,而祁非则是被王易延带回了《风月》剧组准备拍个人照,今天除了祁非和主演于清植,剧组大部分的人都会到齐,争取在今天晚上把所有人的个人照都拍完。
祁非换上了他自己的戏服,正坐在镜子前头让昨天那个姑娘给自己上妆,因为是拍个人照,所以妆容和服化道都会更加精致一些,都花了十几分钟,祁非的妆都还没化好,那姑娘也看出祁非似乎有些坐不住了,试探着开始找话题:“祁神,你知道‘小绵羊联盟’吗?”
“咳咳,”祁非被她的问题惊到咳嗽,“听,听说过一点。”
其实他昨天还在床上边看边翻滚,但为了保持形象,他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等待着下文。
谁知道这姑娘开局就是王炸:“那个,祁神,白哥就是小绵羊吧?我是他的忠实粉儿,以前也看他的电影,他的背影我基本都能认出来。”
祁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