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马车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姜意终于找到机会推开梅秋白,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车。
夜里,姜意刚喝完安胎药,准备躺下入睡,门被推开,梅秋白抱着枕头出现了。
姜意有些意外,要知道之前他们每次吵架,梅秋白都会自己拿着被子去书房睡,有时候被她逼着和她共处一室,也会打地铺,没想到这次倒是主动了不少。
“你来干什么?”
“陪你睡觉!”梅秋白理直气壮的将门关上,将枕头塞到姜意的身边,钻进了姜意的被窝。
“你!”姜意护住自己的小腹,怕被梅秋白碰到,“本宫什么时候要你陪我睡了?”
听到这话,梅秋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神无辜的看着姜意。
她很了解自己的优势,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故意用自己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盯着姜意卖萌。
姜意愣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见姜意上当,梅秋白再趁机放出自己的信香。
两人是深度结契过的关系,姜意的信香像是习惯了,下一秒便被勾了出来。
“你,”姜意回神,“你干什么?”
梅秋白坐起来,扯开自己的里衣袍,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薄纱,她勾起姜意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用很是魅惑的语气在姜意耳边说:“我在勾引你。”
咚咚咚……,姜意的小心脏快速跳动着,视线控制不住的从梅秋白的脸往下看,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精瘦的小腹和腰线,姜意差点没忍住。
她赶紧闭眼,紧抿着唇,躺下:“本宫要睡了。”
梅秋白没想到自己这样姜意都不为所动,愣住了:“你不喜欢吗?”
姜意险些再次破功,只能掐了把自己的肉,让自己清醒,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爱梅秋白这个样子,之前她可是恨不得拉着梅秋白死在床上。
也正是因为之前太过放纵,肚子里的小家伙才意外来了,前些天动了胎气,还没养好,不是纵欲的时候,孩子她还是要的,所以姜意必须得戒色,安胎药可不能白吃!
梅秋白贴了上去,亲姜意的脸颊,锁骨,胸口。
但是姜意现在的拒绝显然不能推开梅秋白。
梅秋白铁了心要色诱她,见姜意不回答,梅秋白便脱下衣服,主动贴了上去,亲姜意的脸颊,锁骨,胸口。
姜意实在是装不下去,睁眼看着梅秋白:“梅秋白,你是不是疯了?”
梅秋白解开姜意的衣袍,抬头看着她,亲她的唇角:“没疯,而且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这些吗?”
“我现在不喜欢了!”姜意推开梅秋白的手,将自己散乱的衣服穿好,坐起来,捡起梅秋白的内衬,强硬的帮她穿上。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梅秋白委屈的看着姜意,漂亮的桃花眼溢出泪来:“你不喜欢了吗?那我该怎么做?”
梅秋白哭起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比之前还好看上不少。
姜意的心再也硬不起来,她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语气无奈:“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
“我想挽回你,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梅秋白认真的看着姜意,“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姜意刚想张嘴说什么,梅秋白就生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打断她。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喜欢你。”
梅秋白低下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像是怕姜意不信,再次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喜欢。”
之前姜意在清风寨还起坏心思想看梅秋白哭,但现在真的看她哭了,她的心反而揪在了一起,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酸涩得让她忍不住想亲她,安慰她。
梅秋白果然那是个妖精。姜意认命般凑过去亲了亲梅秋白流泪的眼睛,梅秋白这才止住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姜意松了口气,将梅秋白的枕头放好,率先躺在了里面:“睡吧,我困了。”
梅秋白知道姜意这是软化的意思,扬起笑容,躺在了姜意的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
姜意没推开她,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入眠。
不过梅秋白睡前的种种行为,还是让姜意忍不住心猿意马,控制不住的做了场梦,梦里她将晚上没做的事继续下去,将梅秋白亲的眼泪婆娑,将那薄纱撕成了一片一片。
次日醒来,姜意只觉得身上一片黏腻,而身边躺着的梅秋白比她早醒了些时辰,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坐直身子,盯着身边似是残留了某人体温的床位,有些烦躁的将丫鬟叫进来:“去给本宫备水,本宫要沐浴。”
“是。”丫鬟很快去浴房备好了热水。
姜意很快披着单衣,脱下衣服,走进浴池。
等她洗漱完,梅秋白已经准备好了早膳,是她特地起了个大早准备的,有豆浆、油条、小笼包。
姜意坐下,梅秋白便夹了根油条到姜意碗里:“我刚炸出来的,应该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