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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行的饵(1 / 3)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惨白,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卧室地板上投下窄窄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膻气息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阿希莉帕闭着眼,将脸埋进带着他气息的枕头,灵魂仿佛悬浮在冰冷的虚空中。昨夜回廊的娇啼、杉元房中那声沉闷的撞击、以及尾形最后那句冰冷的评语,如同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

就在这时,尾形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没有回头,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库坦学校的事情,拖得太久了。”

阿希莉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库坦……他终于主动提起了。

尾形缓缓转过身,逆光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同两点寒星,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

“小野那边步步紧逼,文部省的耐心也快耗尽了。光靠乌鲁克那帮老骨头……撑不住。”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他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的阿希莉帕,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杉元和白石这次来,不就是为了这事?让他们带你回去一趟。”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阿希莉帕死寂的心湖中炸开!

让她回去?回库坦?和杉元、白石一起?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尾形怎么可能放她走?这绝不可能!这一定是……新的试探!一个更致命、更残酷的陷阱!

阿希莉帕猛地睁开眼,眼中还残留着生理性的疲惫和昨夜强撑表演后的空洞。但在对上尾形目光的瞬间,那空洞迅速被一种巨大的、近乎恐慌的依赖和眷恋所取代!她像受惊的雏鸟,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榻上爬起,不顾身体的酸痛,踉跄着扑向站在床边的尾形!

“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对陷阱的恐惧被完美伪装成对分离的恐惧)。她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地环抱住尾形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挺括的和服前襟,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

“百之助……我不要离开你……一天都不要!”

她的拥抱如此用力,带着一种绝望的占有欲。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衣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全然的依赖:

“库坦……库坦的事情……百之助在这里……不是一样可以解决吗?就像以前那样……”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神脆弱而痴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光源和依靠,

“百之助不一起去的话……我会很寂寞……很害怕的……那里……没有你……”

她将“害怕”和“寂寞”演绎得淋漓尽致,这份极致的、近乎病态的依赖,正是尾形最渴望看到的“成果”。她巧妙地避开了对库坦事务本身的任何实质性表态,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对尾形本人的“无法割舍”上。

尾形低头看着怀中颤抖哭泣、如同失去庇护幼兽般的阿希莉帕。她的眼泪滚烫,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拥抱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眼中那份全然的、只为他存在的恐惧和眷恋,是如此“真实”。昨夜回廊上那场极致的“表演”和此刻这蚀骨的“依赖”,如同两剂猛药,终于将尾形心中那条怀疑的毒蛇暂时麻痹。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掌控者特有的、近乎施舍的温柔,轻轻抚摸着阿希莉帕散乱的黑发。他的动作很慢,指尖划过她的头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自信,“有白石跟着,杉元……也会‘保护’好你的。”他刻意加重了“保护”二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阿希莉帕在他怀里用力摇头,泪水涟涟,抱得更紧:

“不要……我只要百之助……别人……我谁都不要……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她像孩子般执拗地重复着,将“依赖”演绎到极致。

尾形感受着怀中躯体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将他勒断的“眷恋”,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满意的弧度。他享受这种被绝对需要、绝对掌控的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

“听话。”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尖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动作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缱绻,

“只是去处理些杂事。很快回来。你不在……我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这近乎情话的低语,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去准备吧。下午就出发。”

阿希莉帕的身体依旧在轻颤,眼神充满了不情愿和依恋,但在尾形绝对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如同被驯服的鸟儿般,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声啜泣着:

“嗯……那……那百之助要快点……把事情办好……我……我会很想你的……”

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向盥洗室,目光始终黏着在尾形身上,充满了不舍。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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