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昏顿顿把头埋在哥哥肩膀上等心跳平复,陈亦程抱紧她飞快上楼。
把妹妹压进被子里,叼颈肩上的软肉,嗓音发抖有些委屈的埋怨,“为什么又把我推开。”
她没有答复。
陈亦程越咬越用力,生生吃痛推他,“别咬了,你有病啊。”
他反手擒住生生的手压在身下,“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
生生拧眉骂他,“你突然发什么疯,弄痛我了。”
女孩脸上还带着高潮后不自然的红晕,经他莫名其妙的转变面上浮现不耐烦。
就是她脸上这种不耐烦的神情狠狠刺痛了他。对,她对他永远是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顺着她,开心了,才施舍些好语气,愿意多和他说几句。
他又不能说些什么,毕竟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说出来有显得斤斤计较,到时候又被骂多愁善感想的多。
之于爱情,还是之于亲情?
陈亦程发现自己无法为这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安排一间房间,即使控诉他都不知以何种身份去控诉她。
被放逐的无力感,沿着圆走没有定数,永远寻不到规律。
但他就是想要斤斤计较,声音嘶哑崩溃撑在她面前,“我已经接受你还喜欢他,可是我呢!你能不能也多考虑一下我。”
“为什么允许我靠近,为什么允许我亲你,为什么要给我有希望的样子。”
“给你什么希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亦程直视她的眼睛,里面是坦荡的迷惘。
半响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玩我和玩狗一样,我就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未成熟苦涩的橄榄果填满心口,“都不用勾勾手指,我自己就会苦巴巴粘着你,伺候你。”
“我没让你伺候。”
“那我们算什么。”
她沉默。
声音沙哑模糊的追问“柳生生,我是你哥,我在亲你。”
她还在沉默。
陈亦程嗅到了妹妹沉默里的厌烦,他不死心还要问。
妹妹被他压在身下,红肿的嘴唇,高潮后的绯色,都是他造成的。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仍旧沉默。
连这么基本的问题她都给不出答案。
对比之下,他像得了失心疯的乞丐。
陈亦程甚至连一句直白的你喜欢我吗,都不敢问,只敢转着弯隐晦的要个名份。
得到的却是,沉默,沉默,还他爹的是沉默!
他是得有多自作多情才问的出这种问题,妹妹长久的缄默比任何话都让他感到自取其辱。
她任性妄为,根本不会和他一起抵抗乱伦的压力。
甚至,陈亦程觉得她都没有这个概念,只留他一个人…
柳生生就只是想玩而已,陈亦程是亲表哥又怎样,玩他要什么压力。
生生是真给不出答案,但陈亦程认真的神情好像是把她说过的什么话当真了。
高潮过后的脑袋还晕晕乎乎,进入贤者时刻她也思考不出。
她只知道自己很爽,和哥哥亲很爽,和哥哥摸很爽,他伺候自己伺候的很爽。
生生隐约猜测是最近调教让他误会,毕竟这些行为掺夹了边缘性行为,很多时候散发暧昧的气息。
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搭建任何捆绑关系。
情侣关系,甚至主奴关系。
什么,什么都没有。
兄妹俩之间相处如往日没什么不同,一些过界的亲密举动却很和谐的融入他们之间。
长久相依的状态让彼此都习以为常,甚至连这种病态的关系都可以融洽的嵌入他们的生活。
回过神发现,没有人为这段感情付出承诺,没有人为这些亲密举动负责定性。
如今陈亦程破防了,打破砂锅,生生依旧可以不给答案。
在和陈亦程的关系中她是上位,沉默是上位者的权利。
这样或许很残忍,但她不在意造成的伤害。她潜意识里清楚的明白,不论如何,陈亦程不会轻易离开她的生命。
他们永远不会像折痕线那样可以干干脆脆的一撕两半,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他们是两团融合在一起的史莱姆。
兄妹沉默的对视,双方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良久陈亦程绝望的闭上眼,真想骂她在外面疯玩把脑子玩坏了。
他以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熟悉彼此的人,可岁月蹉跎,只不过在青春期分开几年,彼此的思想已经产生了天壤之别。
陈亦程挫败的起身离开,门随他离开砰的一声被甩上。
不大不小的声响足够传递他的生气,足够让生生不知所措。
她望着陈亦程离开的方向,轻声喃喃,“我有那么过分嘛。”
腿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