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玩,等她毕业之后就安排她到任氏来帮我就好。”
陆沅兮听着任黎初的自说自话,虽然心里早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可亲眼看到她无所谓的态度,听她随意安排自己的人生,陆沅兮还是觉得可笑。
上辈子的自己,就是在任黎初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剥夺了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