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上去可不像平头百姓,”陆小凤跟着调侃一句,转瞬又把话题拉了回去,“还不见阎老板来?我可馋酒馋地紧!”
他们所在的水阁外忽然传来一阵尖细笑声:“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快上酒!”
应容许偏头看过去,对方长得又白又胖,面上很干净,没有胡须,他联想到对方的声音,心说怎么说话动静像刚从东厂被放出来似的。
阎铁珊说话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在强行突出自己糙老爷们那一面一样,一口一个“他奶奶的”,配上尖细的声音更加怪异。应容许动筷夹菜,让自己忽视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
唔,不如自己做的好吃。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应容许的嘴也算是被他专精后的厨艺养叼了,都敢挑剔人家大商人家里的厨子手艺了。
他吃了没两口,在和阎铁珊寒暄的陆小凤忽然举着酒杯道:“不知严总官是哪里人?”
应容许差点把嘴里的鱼肉呛出去。
不是,名侦探,你这么刚的吗?!
陆小凤牢牢盯着阎铁珊:“大老板若是认识这个人,不妨告诉他,他有笔几十年的旧账,有人要找他算了。”
“霍总管。”阎铁珊豁然站起,冷冷道,“准备马车,送三位公子回去吧。”
应容许抬了抬眼睫,不动声色地咽下嘴里那块儿鱼肉,准备起身按住想要走的阎铁珊,还未站起来,就觉得喉咙处哽了一下。
他眼前一黑,一把扯住见势不对想要上前的苏少英袖子,面色有点发青,身子条件反射弓下去:“我、唔……”
“你没事吧?!”苏少英连忙接住他,众人被这变故一惊,陆小凤更是骇然看向桌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