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把最后一口牛奶咽下了肚，站起身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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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大，去公司的车开得也不太快，程时靠在裴景让肩上，嘀嘀咕咕地说了好多话，一会儿扯到自己小时候，一会儿扯到自己上大学。

裴景让垂睫看着他，不知道程时说了什么，只是看程时两眼亮晶晶的，一张嘴张合著，没有停下过。

“你说对不对，小叔？”程时抬起头问。

却和裴景让温和眸珠对视了上，那是一双没有掺杂任何欲望，只有欣赏和爱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