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们讨好地祁安凌乱的衣裤，拟化出小拳头，垂着祁安的肩膀和腰，像是吐着舌头的热情小狗们。

祁安微抬下巴，骄矜陈述：“我不喜欢不乖的男朋友。”

黑雾努力装出乖巧的样子，尽量不会在保护人类之余找时间占人类的便宜。

偶有那么几团雾气过于痴狂，趁着祁安不注意偷亲几口，但随后就会被其他的雾气给暴打一顿。

“安安，”死神化开雾气，看到完好无损的祁安，也没完全放心，“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