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侯律将出鞘匕刃又轻轻推回,刀鞘抵在陆敬祯胸口,幽声道,“她如今这么信我,都是因为你啊,祝先生。”
陆敬祯的眸华一闪,他竟然连这都知道!
“是……”他的声线轻颤,“她告诉你的?”
“怎么会?”乌洛侯律浅笑了声,“她说,祝云意死了。”
狐裘下,按压着衣襟的手指倏然瑟缩,胃也被灼得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