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也放下了眼镜,狭长眼睛圆溜溜的,薄唇抿了下才道:“很抽象。”
谢观鹤蹙眉,“什么?”
顾也很难解释这一切,此刻,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见到她时是什么感觉了。或者说,她给他感官上留下的印象此刻已被方才离奇的那一幕所取代。
这女的,怎么江远丞为她发疯,江临琛也一副子有点什么的样子,莫名其妙的男人见到了也冲上去发情,裴野也一副子要当骑士的样子……总而言之,好像靠近她就被传染病毒一样……
顾也心中有了点震撼,重复道:“这女的,好抽象。”
谢观鹤道:“那你处理吧。”
他站起身来往外走。
顾也道:“你这就走了,不陪远丞说说话?”
谢观鹤挑眉,“我陪诸佛说了,刚刚已默诵《太乙救苦护身妙经》和《度人经》了,前者求神佛庇佑他,后者求神佛如庇佑不了就超度他。”
顾也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开玩笑?”
“那你也不要和我开玩笑。”谢观鹤悠然自得地往外走,“念经没用,我在这里就能助力他复活吗?”
顾也:“我的意思是,开玩笑要当事人觉得好笑才是玩笑,可你看远丞,他根本就没笑。”
谢观鹤:“……”
顾也又道:“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收拾温之皎江临琛这对奸夫□□。我对江远丞不见得有多少感情,但我对他们可完全没感情。”
谢观鹤走到了病房门口,道:“分清轻重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