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几乎没了距离,十分亲密。
“不听话,是要被锁起来的。”
是他最近太过纵容她,才令她忘了当初的诺言了吗?
“找过陈奕白了?”
他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一定要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像是自虐。
姜今也有些怔愣地点头。
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重生的那个夜晚。
裴时渊也是这样,语气薄凉,眸色如浓墨般化不开,聚集着疯狂与偏执。
他对她千方百计的好,可为何她总是要看向旁人?
说好了不会再离开他的,为何要食言?
他的小也,明明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不断迫近,便是连他身上往日那清冽的气息,都在此刻变得格外有攻击性。
姜今也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然而未等她开口,眼前一黑,唇上一软。
裴时渊扣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唔”
她倏地瞪圆了眼,本能抬手去推他。
可唇被封堵住,喉间“呜呜呜”的嘤鸣被他尽数吞下。
这点猫儿似的力气亦根本不够推开他。
裴时渊轻而易举地将她双手反剪至身后,单手掐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迫使她仰首,迫使她启唇。
男人的气息由清冽变得浓烈,霸道而又偏执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处。
唇齿被撬开,他长驱直入,唇舌勾缠着她。
含吮舔舐,水声作响。
姜今也只觉自己快要被他吞进肚子里,呼吸都快断了。
“唔”
她何时被人这样吻过,心理和身体都难以承受。
只能呜咽着挣扎,声音细微,“阿、兄”
简短的两个字,几乎是从两人相互纠缠的唇齿间溢出的,勾着黏腻炽热的呼吸。
将她眼眶逼得通红。
那双掐握住她脖颈的大手紧贴着她颈间跳动的筋脉,掌心有薄茧,磨得她生了痒,却又百般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