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同学,我知道你说的秘密了。”
“额……”他楞了一下,歪着脑袋开始想我怎么知道他要说的秘密,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是痛苦,好像cpu都干烧了,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他怎么知道我要说的秘密,地球要爆炸了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怎么知道?难道,他比我还要聪明?”
…………
我不敢继续刺激他,只得离开了病房。出了精神病院后,赵叔的人才问我:“陈先生,找到线索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客气的说麻烦你们了。
赵叔的人说不用客气,有需要随时给他打电话。
上了车之后,胖头陀问我去哪儿?
我说回陈家铺子,路上胖头陀才问我,“陈家少爷,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有,但不多。这事儿很麻烦,我得在三天之内解决问题。不然的话,陆家很可能会走下坡路,一蹶不振。”我靠在座椅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思索解决之法。
快要到老街时,我让胖头陀改变方向,去新开区的安置房。
我要找到生活在黔城夜校附近的居民,尤其是那些老人,他们说不定知道黔城夜校的秘密。
黔城夜校的人已经搬到了新开区的安置房,路上我让胖头陀去买了一条好烟,打算逢人就问。
停好了车辆后,我们分头行动,挨个去打听,有情况电话联系。
胖头陀认为菜市场人多,他觉得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则是蹲在安置房小区的门口,找岁数大一点的人询问。
起初找了十几个人,几乎都不知道黔城夜校的事情。
很快我便注意到小区内放置锻炼身体器材的地方,聚集了好几个大婶儿和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