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很快回道。
秦笙笑了笑,“是个好地方啊。”
平阳地势开阔,难以抵挡匈奴突击,边境城镇取名多少有点迷信诅咒的味道,白临,匈奴白来一趟。
凌宴勾起唇角,指挥众人,“整合守军,配合机械小队立刻奔赴前线阻击匈奴,特令殿下机械部队前往白临,随我出征御敌。”
各地将领齐声领命,“是!”
秦笙牵起凌宴的手,“走吧,打仗去了。”
轻松的好似要去郊游,毕竟,任匈奴的马匹如何精良都跑不过车辆。
凌宴莞尔一笑,紧紧跟上。
等她们从漠北驱车抵达白临高点的山坡上,远远望去,机械部队已先一步摆开阵仗,如米粒般大小,遥望北方只见飞土暴扬,那是马蹄溅起的灰尘,也是北地百姓挥之不去的梦魇。
万马奔腾,烟尘中,刀光若隐若现,身影骁勇无畏。
匈奴来了。
凌宴的心好似被紧紧攥住,她能切实感受到祖国被侵略的恐惧和愤怒,就像……掌心熟悉的温度和力量源源不断地传来勇气。
秦笙紧紧握住凌宴的手,这些情绪,她都懂的,而她们一定、也必须会赢。
被绑来的使团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看到眼前此景还挺高兴,匈奴骁勇善战,这么多兵力,失去关中大营支援的平阳将无法抵挡,此役母国必势如破竹大获全胜,就是安远侯不让他们去阵前等死,跟她躲在山上看热闹又是何意,简直莫名其妙。
“紧急军报,高句丽起兵直逼东三防线,即将抵达境内,请侯、侯上示意!”仙注府
“西、西域大举进犯……”
能听得出来,大伙都慌了。
军报无一不诉说着侵略者的贪婪,争先恐后地瓜分这片土地,赖以生存的故土风雨飘摇,好似这个脆弱的政权如昙花一现,即将泯灭与世,被历史的车轮碾个粉碎。
战争令人恐惧,更让人恐惧的是家国具亡。
作为这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官,肩负安远二字,凌宴沉稳冷静的语调通过无线信号传达给战前的每一个人,“敌军胆敢踏入我平阳半步,各地指挥官即刻获得无限开火权,此役无需向我请示,但有一点,务必杀光他们!”
使团不懂,此时弄那会说话的匣子妖言惑众是何意,也不知母国出征是真是假,更不理解匈奴近在咫尺,对方还有空装模作样的在这大放厥词,笑掉大牙了简直。
而令他们好笑的安远侯贴着夫人,好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凌宴牙呲欲裂,“诸位,且听龙吟。”
“开炮!”命令一下,巨大的声响响彻战场,地动山摇。
无数炮弹在疾驰的匈奴军队中爆炸开来,鲜血残肢四处迸溅,如此出乎意料的巨变,匈奴军队来不及反应便被炸的四分五裂,血流成河满地残骸。
先锋部队连人带马全军覆没,一切不过眨眼之间。
而平阳将士的反击还在继续,“调高仰角,继续开炮!”
不计其数的炮弹呼啸而至,精准落入敌军后方,炸裂的火光无情收割匈奴人的性命,三十万大军竟毫无反抗之力,溃败只在一瞬。
爆炸声声入耳,一如巨龙嘶吼……
使团有人被吓尿了裤子,有人呆若木鸡,有人哭天抢地,从云端跌落谷底也不过一瞬,这些都不重要。
凌宴拎起瘫若烂泥的高句丽皇子,布满血丝的眼死死盯着对方,“回去转告你们的国君,七日内向我平阳俯首称臣,不若我立刻出兵血洗你高句丽国都!”
“还有你,西域也一样,我安远侯说到做到。”凌宴横眉冷对,毫无怜悯之心,“来人,遣送使团回国。”
她会说,就一定会这样做,再没人质疑这些话的真实性。
使团浑浑噩噩被拎上车,恍然大悟,为何值此战乱之际,萧王敢离开王府外出微服私巡……
安远侯一夜斩杀几万?刚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三十万人就那么没了,多少人够她杀,传闻还是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