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爆开,梁妈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砰!
赶出来的梁昭二话不说操起门边的扁担就朝梁母的脑袋上砸。
梁母闷哼一声,从梁妈身上滚落。
紧接着又被梁昭一扁担打得无力招架,满地翻滚叫骂。
“叼你老母!”她想爬起来,立马又挨了两扁担。
梁昭抓着扁担狠狠砸,浑身冒黑气,吓人得很,连跟到梁家要债的几个alpha都被她这阵仗给吓住了,不敢上前。
“有本事你就去叼!”梁昭朝梁母吐了一口唾沫,“我叼你老母还差不多!发瘟,扑街,你食着屎了,回来就打我妈,你想死就出声,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她边骂边打,把梁母打到躺在地上起不来,只能哼哼之后才停手。
“妈,没事吧?”她扔掉扁担,过去把吓坏的梁妈扶起来,“伤哪了?我带你去卫生院。”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梁母都敢这么打梁妈,梁昭又怒又恨,回头恶狠狠瞪梁母,无数危险的念头在脑海里滋生,她真的想杀了梁母。
对上她的目光,想骂脏话的梁母突然感觉到脚底板冒冷气,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吱声。
梁妈心有余悸的坐在门口台阶上,死死拽住梁昭的手,又惊又怕,只有抓着女儿才能让她有安全感,才能驱散alpha的信息素带给自己的恐惧。
梁昭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照见了梁妈脖子的掐痕。
她咬牙咒骂梁母,立刻起身过去补了两脚,都是踢在梁母腹部的,梁母疼得干呕。
“阿昭……”梁妈哭着喊她。
梁昭跑回来跪在梁妈腿边,看着这些掐痕都不敢伸手碰,心疼得直掉眼泪。
“妈……”
她声音沙哑,极力忍耐对梁母的汹涌恨意。
梁妈担心她冲动之下会做傻事,强笑着安慰:“我唔有事,没伤着要害,就是被吓的,唔紧要的,唔担心啊,也唔使再理那种人。”
梁昭低下头握紧了拳,指甲都抠进掌心肉了,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
事情的经过也简单,就是梁母前段时间在外面被人忽悠赌钱,输了就跟人借高利贷,追债的今天找到她逼她还钱,要是不还就打断她的腿再把她的腺体挖出来卖了。
alpha的腺体值钱,信息素稀有的能卖到百万价格。
梁母吓得想跑,跑不掉被抓了回去,她又没钱就答应带这些人回家让她们问梁妈要。
梁妈又怎么可能帮她还这种烂债,两人就在门口吵了起来,推搡间梁母气急败坏就掐住梁妈的脖子。
如果不是梁昭及时赶到,梁妈真有可能被她掐死。
好在梁妈现在没事,梁昭扶她回房间仔细检查了,确认身上没有其他伤才稍稍放心。
“妈,你待在房间别出来。”
这个年月还敢放高利贷的都是胆大包天,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到什么程度,敢不敢把梁母带走摘腺体。
反正她是不可能帮梁母还钱的,这些人要是敢再来打扰她和家人的生活,那就谁都别活。
哐当!
梁昭将一把菜刀丢到那几人跟前,抬高下巴说道:“要钱没有,你们想要摘这个衰嘢的腺体,行,摘吧,刀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也别拖到明天了,现在动手吧。”
她们就是来要债的,没想弄出人命。
“吓唬我们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你们要是不还钱,以后出门可就要小心了!”
梁昭冷笑,用下巴点点躺在地上装死的梁母,说:“她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我家其他人要是有点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全家都死绝。”
要债的也是有眼力的,就冲梁昭刚才能下死手打梁母就知道她是个狠人。
连自己老母都敢打,惹急了还真可能杀人。
几个人眼珠子一转,换了个策略。
“我们就是来要债的,不是结仇,你们把钱还了,我们也不会再来,都是出来混饭吃,我们也不容易,要不回债我们跟老板也难交差,靓女,你也别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啦。”
梁昭想了想,点头说:“确实,我不该为难你们。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们钱,你们就找谁要,这里是我家,你们大晚上来闹,以为我们村没人了?”
路口那边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什么人敢来我们鹤岭村闹事啊!”七婶带着一大帮人赶过来,手里都拿着锄头扁担的。
混在当中的阿喜给梁昭比了个ok的手势,刚才收到梁昭发来的消息,她立马就打电话给七婶摇人。
看到过来的村民,要债的人立马怂了。
梁母好像也有了底气,哧溜一下爬起来躲到人群后面,却被梁昭揪出来。
“是你欠别人钱,现在想让谁给你擦屁股?还钱!”梁昭将她扔过去。
梁母嗷地一声,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嚷着没钱,“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