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章。直到阿希莉帕呼吸急促,他才松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她微肿的下唇。
“委员会内部……有地方说话。” 他的声音因亲吻而更加沙哑,带着一丝餍足和承诺,“名单……明天改。” 他给出了确定的答复,同时用身体的语言再次强调了主导权。
交易在唇齿厮磨和身体的余温中达成。
尾形重新将她搂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
阿希莉帕靠在他怀里,身体放松,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环绕的体温。身体的满足感尚未完全消退,精神的弦却已悄然绷紧。她闭上眼,脑海中清晰地规划着明天要写给乌鲁克的信——如何用最自然、最能让族人接受的方式,去“聊聊”国语课的重要性,为了换取委员会里那两个能真正为阿依努文化发声的席位。她知道这不容易,但这是必要的代价,是她选择这条路时就已预见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