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被放在肩膀上,他用手握着她的臀部,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
臀部布满极其色情的指痕,霍森将她压在墙上插,只觉得腰眼被吸得发麻。
——这个姿势爽的不行。
“这么点力你就受不住了?”霍森在她的头顶呵呵呵地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操,刚刚就想这么做了。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的穴真的很骚?”
“唔啊啊啊…去了…去了…”湿红的屁股在半空中痉挛,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机会。
那根鸡巴根本就没有拔出来,淅淅沥沥的爱液被堵在小腹,鼓鼓囊囊的撑起一个小圆球。
霍森用犬齿黏腻地磨磨她的耳垂,发丝湿汗,目光狂热:“老婆又喷了。水怎么这么多?唔…给我鸡巴洗澡呢?”
无力理会他的黄色冷笑话,身下“啪啪啪”的拍打又如约而至,极其敏感的身体快要被操坏。
屁股上都是先前滑落的淫水,滴答滴答汇聚在脚下水液里。
她残喘着,在下一次的高潮来临之前企图躲过鸡巴的奸淫。
“啪啊”
骚穴被鸡巴插了个正着。
霍森掀起眼皮:“老婆,你躲什么?”
紧接着便是更加凌厉的抽插,鸡巴撑得她两眼失焦,嘴角滑落的涎水被少年像狗一样舔走。
小穴连连失守,浑身上下都着了火,燎原之势一般将理智灼烧个干净,将她浑身上下烧得透烂。
霍森急声:“老婆,把嘴张开,我想吃你舌头。”
范云枝不想张嘴,她想让他停下。
她慢慢伸出手,发狠地去掐他的脖子。
霍森的脖子还带着桑德的掐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狰狞可怖,如一只青紫的游鱼,横贯在喉间。
“咳…。”霍森爽的头皮发麻,两眼上翻,死死地盯着以为计划成功了的范云枝。
伤口依然是疼的没错,但一想到这个痛感是范云枝,是她赋予给他的。
这是她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证明。
她不是遥不可及,她是存在的。
范云枝的头脑发昏,高潮迭起的小穴还在胆怯地抽搐。
即使是烈性的春药,她也实在是经不起他这样折腾。
她的声音发抖:“疼吗?疼就给我停下来,我——啊啊啊啊…!!”
颤抖是指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细碎的血痕,她被霍森从墙上捞起,180度转身,鸡巴生生在穴里转了个圈。
范云枝被刺激得不轻,她仰头倒在他怀里,穴里又是一片零乱。
她的腿被卡在霍森的手臂里,又重现了当时小儿把尿的姿势,可冥冥之中又感觉有点不一样。
下身就跟打桩机一般粗暴进出,霍森架着她,来到一张落地镜前。
曾经被范云枝用来挑选衣服的镜子,就这么地成为了一场残暴性爱的见证者。
比上次在厕所里看到的场景更具冲击力,那根粗长的,淫亮的鸡巴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被她的小穴含进去。
那淫乱的交合处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镜子之中,那张极骚的小口即使被性器如此凌辱,依然汩汩地喷着水。
“啪——”鸡巴正根插了进去。
被顶到花心,范云枝哭叫着就想要闭眼睛,可每次一有想要闭眼的动作,小穴就被操得更狠。
霍森在她的身后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老婆,我们在干什么?”
“……”
“我们在做爱,我们在造宝宝…唔…”
“老婆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有这么爽吗?”
“我们生孩子的时候,老婆乳头的奶要给我喝…嘶…别咬…。”
“你看,你的小穴都被干红了,好骚好可爱…”说着,又是一阵疯头疯脑的抽插。
“啊啊…好舒服…好热…!!我们死在这里好不好?!!”霍森的语序狂乱,那张俊美的脸极为狂暴,攻击性极强的臂膀将双腿大大分开,“啪啪啪”地凿。
平时他就生猛地不行,跟着家族集团参加各种魔鬼训练,性欲就更别说了,每次射进去的精液都又多又浓。
在吃下那两粒春药之后,他更是彻底失控,双眼赤红,抱着范云枝不分昼夜地操。
“啊啊…别搞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操晕过去,穴口可怜兮兮地不断喷出水液,在粗野的动作下溅在全身镜中,他们交迭的脸上。
两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中被水液扭曲,些许黏腻的爱液顺着引力往下流淌,割裂下范云枝那大开的双腿,也模糊了那泥泞的小穴。
“啊啊…要射了…”霍森的眸光崩裂,激烈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黑夜里,他咬着牙,将她抱的死紧。
“啊啊啊不要不要…”
范云枝恐惧地摇头,直至那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穴里,霍森的犬齿也在与此同时咬下她的后颈。
内射的刺激感流窜至她的下腹,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涌向尿道,她踢蹬着双腿,不顾流下来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