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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第6o节(1 / 2)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可他到底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是,偷却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无异。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他说他是调动私兵的麟符,它就威力赫赫;他说它是垫桌腿的小玩意儿,它就一文不值。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物。

届时,他就可顺藤摸瓜把知晓这个消息的人一网打尽。

可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姜云婵一个激灵,“你都知道?”

谢砚不置可否地轻笑。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很可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过几次照面。

她们两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姜云婵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转过身来,一头撞在了谢砚的臂膀上。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姜云婵趁势钻出他的臂弯,扑向木门。

然则,房门紧锁。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救命!救命!”姜云婵无力地推着门。

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谁能救她?

谁能救她?

谢砚闲步而来,身影投射在门板上,笼罩住了姜云婵。

阴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似黑云压城,风暴将至。

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

就在此时,床边那道写满经文的屏风轰然倒塌,一道血影从姜云婵眼前掠过。

“婵儿,快逃!”

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死死不放。

姜云婵怔然望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可思议地仔细辨认:“淮、淮郎?”

“窗户!窗户!”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

箱子里亦满是血迹,还有一条被挣断的绳子。

原来,顾淮舟一直被关在这只梨木箱子里!

那么这些日子,她在谢砚耳边呢喃情话,与他行亲密之事,那丝丝缕缕的喘息是否都传进了箱子里?

亦或者谢砚根本就是故意引诱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做那些羞耻的事给顾淮舟听?

姜云婵眼眶盈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谢砚。

第40章 试试主动吻我

他不慌不忙挑了下眉,“妹妹觉得跳出窗户,就能走出侯府吗?”

“谢砚,你混蛋!”顾淮舟紧抓着谢砚的衣摆,攥得他的白袍上满是血手印。

他想与谢砚拼命,可根本无能为力。

那牵过姜云婵的手,吻过姜云婵的嘴,生生被割破了皮,血痕蜿蜒,更别说腹部还被捅伤过。

伤口刚起痂,又因为太过激动流出血来。

血迹渗出衣袍,落在地上,汇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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