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哲子的妾室了,不用整那些有的没得,花那钱做什么。”
寇秀珠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泪珠却是一颗一颗掉到了碗里。谢哲急得赶紧放下碗筷安慰她,“秀珠,你别哭啊,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婚礼的。”
“相公,娘说的也没错。娘这一切都是为你着想,你现在才刚升官,若是纳妾之事还大办的话也有些太过招摇了,或许会让上司对你不满。再者,毕竟刚买了宅子,若是婚礼大办确实需要不少银钱。家中只有你一人挣钱,娘是不想你太辛苦了。”
春梅赶紧接住她的话茬,“对对对,英子说的没错,娘都是为你着想。既然秀珠迟早要嫁给你,那么自然该以夫为天,事事以你为先,为你考虑。”
寇秀珠眼泪还是掉个不停,谢哲急得一直在安慰她,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眼泪。“娘,不行,秀珠跟着我大老远来到这里,我怎么能委屈她呢?”
春梅看了罗琬英一眼,罗琬英给她使了个眼色,春梅立马明白过来。“行啊,那你就把我和英子娘儿两个赶出去,你们俩住在这里,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成了吧?”
“娘,您明知道我不可能把您赶出去,以后可别说这样的话了。”谢哲自己也急得没有办法,他不能不孝,但是又不想对不起寇秀珠。
“既然如此那你就听娘的,明天我给她绣个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就当纳进门了。”春梅当场拍定道。
寇秀珠继续哭着摇摇头,“我,那我不嫁了,我要回家。”
“秀珠,你还能回哪去,你家里都没人了,你还能去哪儿?你放心,只要你跟着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以后我们再补办婚礼好吗?”谢哲这话算是妥协了,有春梅压着,他不敢违抗春梅的意思。
寇秀珠哭的十分厉害,罗琬英趁机又加了一把火,“娘,妾不能用大红色,只能用粉红色。您要绣的话也只能是粉色的盖头。现在相公当官了,一切要按照规矩来,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现在的春梅比之前更好拿捏了,只要说到是为了谢哲好,她什么都能答应。
“行,我记住了。明儿我去找块粉色的布来。”春梅点头应道。
寇秀珠还还在继续哭着,但是她又不敢闹的太过,毕竟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谢哲。如果最后和谢哲闹僵了,不能嫁给她,那她才真的是无家可归了。这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谢家伏低做小的原因。
第二天春梅按照他们之前所说的,准备找块粉红色的布给寇秀珠绣块盖头,然而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最后又让给了几文钱给丫鬟,买了她的鸳鸯肚兜,把上面的绳子剪掉当成了盖头。
罗琬英看到那个肚兜盖头时差点没笑死,寇秀珠一看这小了一大截的盖头,再看到上面的绳子线头,立马就明白这怕是谁的肚兜给剪成这样的。她还以为这是罗琬英的肚兜,故意拿来羞辱她的,她气的脸色通红,一整个晚上都在哭。
当然,后半夜的哭就不是被气哭,而是被谢哲给欺负的了。
可能是已经和谢哲圆房了,她开始暴露出本性,肆无忌惮起来。
早上寇秀珠起来后,按照规矩给春梅和罗琬英敬茶。想到昨天的羞辱,寇秀珠故意在敬茶时打翻了茶杯,想要烫一烫罗琬英。
然而罗琬英早就料到她的意图,把茶杯捏的死死的,寇秀珠尴尬的敬完茶,罗琬英故意不让她起来,一直不紧不慢说着嫁进来以后要守的规矩。
寇秀珠跪的膝盖都疼了,春梅的头都一点一点的,快要昏睡过去了,罗琬英才放过她,让她起来。
最后罗琬英又说了句,“好了,快中午了,去把今天的饭做了吧!娘一大早就在这里等你,你看把娘给累的。”说着还走到春梅面前,故意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汉。
春梅不知道罗琬英要卖什么关子,但是仍然附和她,“对,没错。既然嫁进我们谢家,就是要孝顺婆婆。哲子不在家时,英子伺候我几年,你现在既然来了,也该做些事情表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