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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第5节(2 / 3)

辈,最多只是陪府里的老夫人崔氏吃顿饭。

恐怕是不常露面,自然会让人以为她没有夫君撑腰,

就是个怕事好拿捏的性子。

清凌凌的视线从靖国公府各房众人脸上掠过,乌泱泱一大家子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只是不知真心还是假意。

盛菩珠勾了勾唇,她不主动惹事,不代表怕事。

“敬茶吧。”

靖国公显然心情很好,他才不管众人在想什么,大手一挥就是吩咐。

“儿媳给父亲、给祖母敬茶。”盛菩珠站在谢执砚身旁,两人同样行止有度,礼节规矩都是顶顶好的,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仙宫里的金童玉女。

“哈哈哈,好!”靖国公放声大笑,给了一个看着就很厚的红包,“你母亲那份,等晌午过后你与三郎一起去。”

“是。”盛菩珠点头。

待敬茶礼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盛菩珠扶着杜嬷嬷的手,慢悠悠跟着谢执砚往外走,等快到韫玉堂的三岔路前。

“夫人。”谢执砚停下来看她,像是在斟酌什么。

盛菩珠站在抄手游廊看着花园里的落雪,她笑得贴心又温柔:“郎君尽管去忙,有什么事随时让人来唤我。”

她心里就差再次拜菩萨了,他忙点好啊,她着急回去补觉呢。

谢执砚当即就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他的确抽不出空,依照规矩也算是圣人给的补偿,已经单独给他批七日的假。

既然妻子贴心,他自然不必烦心。

只不过当谢执砚坐在书房,翻着手里的书,视线却不由盯着自己冷白的指尖,那种湿润的感觉依旧萦绕在皮肤上,方才给她涂药……

并不干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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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隐秘的幽径深处,连带着那点湿润,争先恐后揉进指腹的纹路里。

谢执砚猛地一顿,深深抿紧的唇,如同一条冷厉的直线,一股极为荒谬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神色晦暗莫名,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修长指尖不着痕迹抚平书页上捏出的折痕,淡定翻过一页。

书房外,北风撕扯着松枝上的积雪,一片静谧中,唯有墨汁在宣纸上晕开的“沙沙”声。

“郎君。”书童青士恭敬站在廊外。

谢执砚抬起头朝窗外看了一眼,白茫茫的大雪中,青士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婢女:“何事?”

青士压低身形道:“回郎君,是世子夫人派了身边的金栗姑娘过来了。”

谢执砚搁下蘸满浓墨的毛笔,站起身走到门前,俊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夫人有何吩咐?”

金栗跟在青士身后,朝书房内那个有些模糊的高大身影屈膝行礼。

她很有规矩,全程只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郎君,夫人派婢子请示,您从玉门关带回来东西,夫人已经全部分门别类收拾妥帖,是否让人送至书房?”

谢执砚似觉指尖温润犹在,略顿几秒,眼睫方掀起,一双眼眸漆黑如墨:“寻常衣物留在韫玉堂便可,书册和笔墨纸砚让人送到书房。”

“是,婢女这就去回禀夫人。”金栗恭敬退下。

谢执砚看向守在廊下的书童,忽而淡声道:“青士,往后你与斑奴依旧就留在书房听候差遣。”

“是,小人记下了。”青士点头,唇已经冻得有些青白,今日的雪实属下得有些大。

谢执砚朝他摆摆手:“你先下去歇着,不必留在这里。”

青士躬了躬身,赶紧退下,他实在是冷得厉害。

百年谢氏,数十代人的积累,一千八百零一条族规,婚前不置通房、严禁纵欲,婚后不得冷落妻子,就连外院书房禁烧地龙,也不置炭盆这样的小事,都同样一笔一画刻在谢氏的规矩里。

有些看似并不重要或者不可理喻的族规,却是这百年里,谢氏族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教训。

所以从娶妻那日起,谢执砚理所应当认为,谢氏族规不得冷落妻子,当然也包括保持规律的夫妻敦伦,既要敦伦,自然得每夜同床而眠。

床榻上,盛菩珠闭着眼睛半张脸都埋在锦衾,卷翘的睫毛垂着,呼吸绵长,显然是睡得很熟。

“娘子,该醒了。”杜嬷嬷站在帐子外,手里小心地托着一张吸饱了水的丝帕。

“太累了,嬷嬷我睁不开眼。”她嗓音带着不太清醒时才有的绵软,像在温水里化开的花蜜。

杜嬷嬷根本不舍得把人闹醒,而用慈爱耐心的声音道:“方才娘子午睡时,婢子几人已经替娘子把郎君带回的东西每样分类整理妥帖,也让人特地去书房请示过郎君。”

盛菩珠半梦半醒,声音囫囵道:“还是嬷嬷最懂心疼我,是该分类细致整理好,你知我最不愿费脑子这些琐事。”

“唔?”

“那全部东西,都让人送去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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