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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 第19节(2 / 4)

信,你看他出不出动大部人马去踏平历龙山匪寨。”

“踏不平怎么办,又或者‘血铃铛’不在寨中呢?”姜阔问。

秦深说:“于我们有损失么?损失都是二哥的。麻烦临头的时候,他忙于应对,破绽也就出现了。”

瞿长史坐船回到聊城的鲁王府,拿着两张画像去向秦湍复命。

“风温?真的假的。”秦湍穿了件棠梨色窄袖曳撒,坐在校场的高台上,斜身靠着座椅扶手旁的方桌。他单手托腮、目视前方,另一只手搁在大腿上,把玩着蚬木轴承。

千机百变阁占地太大,他在王府东北角专门开辟出一块极宽阔的校场,用来安置。他一天有半天时间泡在这里,另外半天在工房。

从外形上看,很难一概而论这是什么。

外面传说是个会移动的戏楼子,因为他领外人来参观时,这五丈高阁披红挂彩,旗帜招摇,有伶人武生在露台表演打斗,而露台又能上下升降,台上布景还能左右滑行。

而在瞿境看来,摘除了披帛与旗帜的千机百变阁,更像一座异形碉堡,浑身覆盖着铁壳与硬皮革,有许多平台与射孔,能在机扩操作下自如旋转。它甚至还有前后两个名为“悬脾”的升降机关,像个方形的大木箱,外面裹以刀刃长矛,能装人上下。

如此庞然大物,居然可以不依靠外力推动,通过内部的人力运转齿轮,底下的滑轮就能四面滚动,让整个碉堡缓慢行驶在平坦地面。

瞿境每看一眼,都觉得这东西像头莽荒巨兽,会在某个时刻突然醒来,撕碎周围的一切活物,再把血肉挂在它周身尖锐的铁制凸起上,成为另一种披红挂彩的装饰。

他有点发怵地移开视线,对秦湍说:“的确是风温,与属下同行的大夫也诊断过了,做不得假。”

“我这三弟可真是时运不济。如何,能治好吗?”

“不好说。风温凶险,死生各半,大夫开了药方,剩下就看他的体质与造化了。”

秦湍惋惜地叹着气:“可不能死啊,本王还等着为他主持大婚呢。他那两个侧室,是好女子吗?”

瞿境在他面前逐一展开画像:“这是高唐城最好的画师所做,属下对比过真人,惟妙惟肖。请王爷过目,看看眼生还是眼熟?”

“拿近点。”秦湍眯起眼,仔细端详,“眼生。从未见过。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年龄也对不上。”

瞿境说:“是啊。还有那个私生子,他自己也不怎么看重,跟甩包袱似的一口就答应送来鲁王府,只不过眼下还没断奶,需得再等几个月。王爷,真要替他养孩子啊?那种先天不良的小崽子,万一给养没了,他还不得去找皇上告状,讹上我们……”

秦湍托腮的手指敲打脸颊,思考片刻,说:“那就再等几个月。等三弟把病养好了,我这个做二哥的,也得开始张罗他的婚事了。另外,高唐知州许慰平不是个东西,本王要给他点颜色,但这人滑不留手,你有什么办法可想?”

瞿境略一思索,提议:“明面上不好搞他,就借一借别人的刀?”

秦湍心里早有主意,但总爱先问问幕僚,说不中是对方愚笨,他不高兴;说中了被窥测到心思,他还是不高兴。于是他哼哼道:“废话么,难道本王带五百府兵亲自动手?这人在知府和卫指挥使那里左右逢源,官场上暂时不好动他,还是得走江湖路子。狄花荡近日如何,手下被杀,粮船失踪,难道就没点反应?”

瞿境小心翼翼地答:“之前就派人去联络了,消息还没传回来……”

秦湍不耐烦地摆摆手:“第一,继续盯着高唐王府,确保我三弟足不出户,安心养病。第二,告诉狄花荡,济南府玩儿够了,也不妨来高唐州玩玩儿。第三,催一催招远那边,今年玲珑山所采矿金,冶炼成颗块先送来。我这儿养人、维护、研制,每时每刻都在烧钱。”

他把蚬木轴承往方桌上一丢,起身打了个呵欠:“本王要补眠,天塌下来再喊我。”

蚬木轴承滴溜溜转着圈,眼见要滚下桌沿,瞿境连忙伸手捞住。

第25章 借一借别人的刀

济南府衙内,程再安把常年不离掌的核桃甩脱了手。

通判崔廷眼疾手快,捞住核桃,赔笑道:“知府大人,这可是您盘了多年的‘官帽’,仔细别磕坏了。”

“两个官帽核桃算什么,再这么闹下去,本官头上的官帽该丢了!”程知府余怒未消地往太师椅上一坐,“这‘血铃铛’狄花荡是属兔子的吗,怎么就是逮不住?章丘、济阳、邹平,没一个县能逃过毒手,袭城掠仓,杀官夺粮,无恶不作。济南卫指挥所派出三千人马撵东撵西,总共就干掉两三百个喽啰,愣是连匪首的面都没见着,简直荒谬可笑!”

崔廷把官帽核桃小心地放在托盘上,极力安抚主官:“那些响马贼精通骑射,倏忽来去,真要两军对战未必能赢,跑起来那是比兔子还快。若是能探得匪寨所在,擒贼先擒王,才好一网打尽。”

程再安道:“济南府多山,响马贼往林间一散,谁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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