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涧川。”他半是命令,半是哀求地说。
腰带太长,解的时候不是缠住手指,就是绕在胯部与大腿。
夏衫太薄,脱得急切了容易撕裂。裂帛声如裂冰。
亲吻深切又凶猛。叶阳辞还记得舌尖被自己咬到的疼痛,转开脸:“别伸进来,别勾我。”
秦深不听,但还是放缓攻势,勾住了,缠绵地吸。他卷着对方的柔软湿滑,把牙齿舔了个遍,又用舌尖挠拨上颚。
在轻微的战栗中,叶阳辞以其道还治其身,甚至报复性地咬了对方一口。但没见血。
此刻没见血的微疼是一种更惹火的刺激,秦深唇舌辗转,简直要把他吃进去。
叶阳辞抓住他的发髻,向后拉开,让自己透口气:“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让我活了?”
秦深摆头挣脱钳制,把发冠留在对方掌中,任凭半截黑发披在肩背。他俯身撑着,双臂在叶阳辞外侧圈出个空间,低头触吻对方眉间、鼻梁,讨好安抚:“哪一下太重,哪一下太急,你要说,我心里没数。”
叶阳辞扔了郡王的束发金冠,斜眼瞟他:“我也没数。但我知道不能一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样。”
秦深笑了笑,轻吮他下唇:“那慢慢来。”
这次的慢慢来,似乎又显得隔靴搔痒。
从脸沿着脖颈往下,细细密密如春雨,叶阳辞被吻得浑身燥热难抒,怀疑对方是故意的。他再次不高兴起来,抓扯着秦深垂落的发,手感粗重丰盈:“太磋磨人了,还是我来。”
秦深就等他这句,当即坐起身,将他抱在自己月要间,双腿分夸。“好,你来,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