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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 第63节(2 / 3)

叶阳辞忽然开了口,声音喑涩:“我不离开。”

秦深:“什么?”

叶阳辞:“密室里你说的话,还有一句,我现在回答。我不离开涧川,就算身分离,心仍在。”

秦深被击中似的晃了晃,抱紧他。

叶阳辞继续道:“同样的,涧川也不能对我离心。将来你若负我,我会杀了你,饮血餐肉,这样也算我俩在一起。”

秦深不惊反笑,又亲了他一口:“如此遐想一下,倒也觉得美好。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把我锻进你的剑里吧。”

叶阳辞沉默了。

他说:“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发誓一生一世永不负我吗?”

秦深说:“我可能不太正常。”

叶阳辞从昏沉中笑出了精神。“我的王爷,”他叹道,“人可有癖,但不可有痴。你这样针灸都治不好。”

秦深:“不必治,我觉得我很好。”

叶阳辞:“……嗯,我也觉得。”

他们缠绵地接了个吻,轻柔又静谧。

叶阳辞再次睡着了。

一觉醒来,漕船已至临清码头。

侍卫们在秦深的授意下,大张旗鼓地将一箱箱白银搬上车,运进州署衙门的后宅。

叶阳辞又吃了一剂药,热度退却,说只要不反复就好。秦深仍不放心,请了临清城口碑最盛的大夫,来为他复诊。

麾下两名同知和一名通判闻声赶来问安。

叶阳辞斜卧高床,隔着帘子,哑声道:“微恙而已,无妨。本官有重要证物入宅,恐衙役护卫不力,王通判既暂时兼领了兵房,再派一百,不,两百精壮兵丁来协助吧。”

什么重要证物,一署衙役不够,还需要再派两百兵丁护卫?王通判来不及思索,拱手先应下。

待出了屋子,魏同知道:“看这光景,知州大人病得不轻啊。”

王通判低声道:“听说不只是病,还有伤。昨日带个随从去了趟魏家湾,回来就成了这样。对了,千户所也派兵过去了,至今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魏家湾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齐大人知道吗?”

齐同知尚未寻到会捕鼠的狮子猫,带了点烦躁回答:“本官在满城选猫,哪里知道!再一无所获,就要去下辖的馆陶、邱县找。”

魏同知方才看见他呈上来的税课文簿,一摞摞全摆在案上与床边凳,似乎叶阳知州看得潦草,便又多了一份定心,笑道:“你自去挑你的猫,署衙这边有我们坐镇呢。”

齐同知先走了。

王通判左右看看无人,压低嗓门:“魏大人,有衙役说,那搬进知州书房的几十个箱子,全是白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这才来几日,入手又何止十万,一二百万都有了吧!这他娘是哪儿来的泼天巨款啊?”

魏同知侧身,瞥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这么好奇,不如进去直接问他。”

王通判摇头:“下官可没昏头。只是担心知州大人将这笔巨款放在宅子内,容易招灾引祸。罢了罢了,下官只管分内之事,这便去清点护卫人手。”

他拱手告退。

魏同知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你那是担心吗?”

傍晚时分,丁太监也来探病,带了两盒上好的鹿茸粉。

叶阳辞从床上起身,挪到罗汉榻上窝着,打起精神招待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丁冠一打量他颈间纱布,问:“叶阳大人这是伤到咽喉要害了?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袭击州官,也不怕抓到后按律处斩。”

叶阳辞将手肘撑在炕桌,支着颐,恹恹地说:“是遇刺了。本官接到密报,说沉船失银就藏在魏湾分关,心急之下身边只带随从,疏忽了防卫。唉,也怪萧千户耽于酒色,本官命他点兵随行,他却来迟两个时辰,险些害了本官性命。此人真是不着调。”

他的神情冷里透着倦,仍是那副“万物刍狗”的淡漠样子,说话间却显坦诚。丁冠一瞧他越发顺眼,便也带了点关切语气:“刺客抓到了吗?”

“尚未。萧珩把水次仓的大使与副使抓了,说他们通贼,待下狱严审,定能招供出刺客情报。”

“叶阳大人有惊无险,盗银失而复得,也算是幸运了。那递送密报之人当赏,赏金咱家愿意出,毕竟这是涉及银官局的案子。回头给朝廷写章报时,能否……呵呵,让咱家也沾点叶阳大人的光?”

叶阳辞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要在章报里带一嘴,给他也捎个功劳。这是顺水人情,推了不违法,不推要得罪人。

再说,丁太监愿意掏钱犒赏举报者,怎么就不算“功劳”呢?

叶阳辞似笑非笑:“丁主事要赏他?准备赏多少,少了只怕他还觉得受辱了呢。”

丁冠一咬咬牙:“叶阳大人说多少,就多少。那人是谁,眼界这么高?”

叶阳辞说:“三千两白银。若答应,这赏善之功就是丁主事应得的。”

丁冠一面露肉痛之色,三白眼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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