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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 第69节(1 / 3)

秦深:……所以究竟是小姨子,还是大姨姐?

叶阳辞朝他们再次拱手:“二位想必来寻药,下官不打扰,告辞了。”

他与宣闻燕擦肩而过,走到屋门口时,被不进不出的秦深堵住了。

宣闻燕回头瞧,秦深脸上神情微妙,像促狭,又像挑衅。叶阳辞咬了咬牙:“王爷,烦请让一让,下官想要出门。”

秦深说:“你要出便出,本王又没捆住你的脚。再说,这门很窄吗?”

门不算窄,但叶阳辞想从左边挤出去,秦深就向左挪,想从右边绕过去,秦深又向右挪,摆明就是生事,拿小动作磋磨人。

叶阳辞忍怒再三,忍无可忍:“王爷要不痛快地给下官一刀,要不就等着下官入朝时弹劾一本。宗室不修私德,就休怪臣子以下犯上!”

秦深嗤了声:“来啊,来犯啊,本王倒要看看,你拿哪只手来犯我!叶阳辞,钱货两讫之事,又不是本王强取豪夺,怎么还记恨这么久呢?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叶阳辞垂在袖口下的手攥了拳,肩膀微颤,从背后看俨然是一副悲愤交加的模样:“王爷欺人太甚……”

宣闻燕看得暗中摇头,心道:之前就听人说,高唐郡王对古物见猎心喜,强买地方官的传家宝,看来是真的了。倒霉的苦主还是想开点好,这般倔强,回头他郡王晋升了亲王,还不知要如何报复你呢。

秦深冷不丁往叶阳辞脸上掐一把:“发怒了?咬我呀,你敢吗?”

宣闻燕龇牙啧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圆个场,以免场面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叶阳辞深呼吸,寒声道:“匹夫之怒亦能撼山!”他朝秦深猛撞过去,秦深侧身一避,他便踉跄冲出屋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深这才沉下脸,双手抱臂,朝宣闻燕迁怒般冷笑:“被皇上单独传召一回,真以为能青云直上,连上下尊卑都不顾了。”

宣闻燕不得不上前斡旋:“哎呀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个小年轻计较。对了,不是说要找膏药吗?”他转头问面带愁容的叶阳归,“叶阳侍医,有上好的丹参羊脂膏,拿两盒出来。”

叶阳归貌似松了口气,转身就去内室取药。

须臾后她拿了两个药盒出来,交给宣闻燕,轻声道:“宣大人,拿了就走吧,药材支领单我想办法填上。”

宣闻燕颔首,拿着药盒走到秦深面前,递给他:“王爷这药是自用还是如何,看您也没伤没疤,身体康健。”

秦深接过药盒,瞥了一眼叶阳归的脸色,心道,第一面就给小姨子留下了恶霸印象。他说:“本王不用这个,给……府内小君备的。”

宣闻燕一愣,笑道:“那下官就提前恭喜王爷,晋升亲王之后不用多久,就该大婚了。”

他压低了嗓子劝:“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哪天下官做东,请些官员与勋贵作陪,拉上那位叶阳大人,一同向王爷敬几杯贺酒。”

秦深一脸的无可无不可:“好啊,让他来敬,本王就爱吃敬酒。”

第84章 正需要一个孤臣

腊月二十一,大理寺、御史台与奉宸卫开始正式审理圣上交办的盗银大案。

公堂设在大理寺衙门,主审官为大理寺卿齐珉术,副审官为御史大夫东方凌、奉宸卫指挥使宁却尘。

提审嫌犯时,刘玺与陆壬一再喊冤,说供词是编造的,他们被屈打成招才画押,说密室藏银他们也是奉监仓盖青松之命行事,并不知内情。而盖青松却因为贿赂知州叶阳辞,被轻轻放过。

主审官便传讯叶阳辞,来当堂对质。

叶阳辞进门时,快速打量堂上三位案审官:

宁却尘自不必说。

齐珉术是个生面孔,黑长脸十分严肃。

至于东方凌,他曾以翰林身份在宫中侍讲时,与之有过数面之缘,也不知对方还记不记得他。

叶阳辞是五品命官,可在讯问时落座。宁却尘示意小旗拿来一把靠背椅。

奉宸卫的态度堪称亲切,这便是释放出某种代表圣意的信号了。

其他两位审官心里有了数,齐珉术审视他时,肃容稍缓,说:“叶阳知州,刘玺与陆壬指控你收受盖青松的贿赂,故而放过主谋,只抓了他两个不知内情的从犯。”

面对主审官的质疑,叶阳辞沉静地回道:“行贿受贿之事子虚乌有。容下官说句狂言,盖青松一个户部主事,能行贿我多少钱?有我查抄并护送进京的两百万两多吗?我连金山银山在身侧都不动心,还能看得上那点蝇头小利?”

东方凌身材瘦小,性格诙谐,忍不住插嘴问了句:“那叶阳知州看得上什么?”

叶阳辞抬眼,正视他:“看得上君圣臣贤,万民安生。”

东方凌微怔后,轻呵一声:“嘴皮子真利索,不愧是一甲探花。”

叶阳辞并未从语气中听出恶意,于是朝他微微一笑:“刘、陆二人说不知内情,几位大人信吗?他们身为水次仓的主官,难道不知自己脚下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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