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能去,哪里都不能走。
她眼中的爱慕越深越浓,好似都到了冥顽不宁,偏执成狂的地步,“不过无妨,我娶不了琢玉哥哥,琢玉哥哥还可以来娶我。只要今夜一过,你便是我的人了——”
武秀的手指按在青年的胸前,一点点地剥开他的衣物,“明日,我们便去向父皇禀明可好?”
这样,他们便能永永远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不不好!”宋琢玉用尽全力终于拂开她的手,于是一边往后缩一边苦苦劝阻道,“公主殿下,绝对不可!我只将你当做妹妹,绝无半点其他心思,怎能娶你?”
“你、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看着被打开的手,尽管对方力道并不大,落在她手背上如同轻轻挠了一下似的,可武秀还是不可遏制地感到被忤逆的愤怒和被拒绝的难堪。
她面色瞬间阴沉起来,带着森森冷意道,“看来药还是下得不够,不然琢玉哥哥怎么还有挣扎的力气?”
说罢竟取过旁边的茶壶,抬手就强硬地往宋琢玉嘴里灌去。
那茶壶的尖端,撬开青年的唇齿,在对方无力的呜咽声中深深抵入,武秀着迷地看着对方那红艳艳的舌和玉白的瓷器交缠在一起,像极了承欢时的模样。
叫她一时之间心口都被揪紧,酸极麻极,却又忍不住弄得更狠。
最好哭出声来,哭得更大声些。
好叫她那爱极生怨,怨极生恨的内心得以解脱,连同这那些缠绕她许久的晦暗不明的心思都在此刻这一偿宿愿的时间里被释放。
武秀已彻底陷入了这场无边的艳色中,神志迷失。
直到身旁有人哆哆嗦嗦地来拉她的衣袖,连番几次,武秀终于一巴掌扇过去,她阴狠的眉眼上还带着被打扰的不悦。眼睛一眯,凶恶地盯着另一个‘武秀’,好似护食至极。
那人捂着脸缩了一下,却还是沉默地抬手一指,武秀顺着他的方向,终于看清了床榻上是什么模样。
茶水浸透了青年的衣裳,宋琢玉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颈脖,锁骨,乃至是胸前,每一处都湿淋淋的淌着水。
又因着那水中的药性,肌肤都战栗似的透着股粉意来,薄艳可欺,湿汗淋漓。
他抖得厉害,一手盖住脸,另一手却被死死地咬在口中,像在忍耐某种喘息。
“唔”
连泄露的泣音,都在含颤,好似被折腾得受不住的模样。
武秀忍不住呼吸一窒,她看着那根根分明的玉指,含在湿红的唇里,勾丝缠绵,叫她心底又蠢蠢欲动起来,“琢玉哥哥,你就从了我吧?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送来。”
“我有最大的明珠,最美丽的宝石,我还有许多许多的珍贵宝物。”她抵开他的嘴,防止这人咬伤了自己的手指,“等你娶了我,我便给你建座金屋,把这些都堆在你身上,好不好?”
武秀想,那必定是世间最迷人的景色。
“先先扶我起来。”宋琢玉喘着气,眼前迷乱不已,叫他连武秀的脸都看不清。他只能一边运功排解药性,一边同人周旋拖延时间,“不是说要玩游戏吗?”
武秀本来都已经褪下了他半边衣物,此刻听了这话,放在青年腰间玉带上的手又顿住了。
“也是,还要玩游戏。”
她扶着青年起身靠在床头,只想随意走个流程,就直接到最后一个环节。哪知道宋琢玉突然开口,“我若是猜中了谁是真正的武秀,你便给我解”
“不行!”
宋琢玉的话还没说完,武秀便急急出声打断。
她见青年别过脸去不看她,怕人恼了,又连忙安抚道,“这不公平!方才一直都是我在出声,琢玉哥哥怕是早就猜到我才是真正的武秀了。”
说罢狠狠瞪了眼旁边的另一个‘武秀’,埋怨这人又蠢又笨,伪装得一点都不像,叫她的琢玉哥哥一眼便看出破绽来。
那人低着头,一副怯弱样。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一个高傲娇纵,一个却懦弱木讷,叫武秀看了越发厌恶他,顶着自己的脸凭地做出这种恶心的表情。
却说宋琢玉心里也憋着口气。
公平,那现在他被下了药又公平了吗?
宋琢玉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额前碎发湿透,咬着牙,按下身体里的燥热,劝阻道,“公主殿下,我们不能这样,我不喜欢你,即便当真因此促成婚事,我们也不会幸福。”
谁料武秀却陡然尖声大叫起来,“不喜欢我?那你要去喜欢谁?”
除了她,琢玉哥哥还能喜欢谁?她不允许。
看着宋琢玉潮红却面带冷意的脸,武秀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从刚才到现在,她都已经灌了那么多带药的茶水,可对方的那处却毫无反应。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面上却笑了起来,像是强压着愤怒和嫉妒。
“原来是这样啊”武秀轻拂着宋琢玉的脸,将人扳过来正对着她,“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