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穆却只是b级oga,况且是个正在孕期的已婚oga,就算他的确美貌惊人,但在绝对的阶级地位面前,美貌根本不算什么。
【不是…我有罪,我真的嗑到了……】
【楼上的不是一个人,沈老师和端大少我真的可以,两个人一美一帅我先嗑为敬!】
【既然如此何不加上端小少呢,三人行必有我师系列!!!】
【但是有一说一,沈老师连端家门坎都够不上吧?】
【不是…嗑cp考虑什么实际情况啊,沈老师能看得上这俩臭屁男再说吧……天天拽得二五八万样……】
不等大家再继续讨论,夜里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校园论坛里所有有关内容宛若参加舞会的灰姑娘,丢下水晶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何有关话题被禁止发表评论,关键词屏蔽,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再三确定学校论坛没有相关内容后,端霁羽冲办公桌后的亲爹比了个手势:“爸,好了。”
端凌曜原本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听到儿子声音后缓缓睁眼重新拨通电话,另一边似乎也在等他的回电,刚拨出立刻就接了:
“凌曜,都好了?”
“嗯,麻烦你了辞年,”端凌曜起身走到长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走回落地窗前,“回头抽时间约着见一趟。”
“这么客气呢?”经辞年“呦”了声,无所谓道,“一家兄弟不说两家话,都是你们家霁羽自己删的,我只是给了个权限。况且我这心里还愧疚着呢!你说说你端凌曜,家里有喜事也不通知兄弟们一声?”
“穆穆说月份还小,等月份大点稳定了,再邀请大家来做客。”
提到妻子,alpha的语气总算软乎了点。
“那就说定了啊!”经辞年笑道,又顿了顿接着说,“至于程家那小子…我已经转告他家父母了,也算还他母亲人情。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放他一马,改日我提着东西登门拜访,给你们家沈老师赔罪。”
端凌曜没应声。
听筒放大了呼吸声穿过电流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像是沙漏般一点一滴渗透,经辞年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端凌曜道:“放心,我们做长辈的不会和孩子计较,穆穆不在意。”
经辞年长舒了口气,但又听他道:“但是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
时间已经很晚了,玫瑰公馆早已沉睡,朦胧的月色悬在路边的路灯中,映着微弱的光亮,顶级alpha隐隐透着疲倦的英俊面孔倒映在透明干净的窗户里。
端凌曜仍是上午在b国谈判时的正装模样,用发胶抹过层次的头发一丝不苟梳起,量身剪裁的西装衬衫挺括平整,依然不见一丝褶皱,如果忽略他眉心的疲倦,基本下一秒就能出门上谈判桌上走秀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沈穆那天忽然去他公司,最近又总是一反常态要他留下标记咬痕,原来是发生了那种事……端凌曜烦躁地揉乱头发,发丝垂在光洁鬓角边,俊美的眉眼轮廓间氤氲着淡色的阴霾。
那是向暗地里窥视者所传递的无声证明,是oga自我保护的方法。他的穆穆做得很好,只是太善良,手段太温和了。
对于胆敢觊觎他人珍宝的蛆虫,一味地示威根本不够。
经辞年没再开口,他了解这位旧友。
反倒是端凌曜扭头看了眼沙发上折了条手臂还忙着敲代码的大儿子,冷不丁感叹道:“你管这么多孩子也是不容易。”
经辞年听出他在调侃自己,苦笑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惹谁不要惹大学生啊,看看你家霁羽霜琼就知道了,年轻人聪明又有闲心,根本管不了。”
两人又互相寒暄了几句,等挂了电话,端凌曜又给下属发出几条消息。
今夜沉默宛若一滩死水,静到几乎要匿毙其中,房间里另一只年轻的s级alpha冷不丁开口,那是为没有保护好母亲而自责:
“最近在学校oy都不让我们和他见面,我们都没察觉到……”
察觉到竟然出了那种事。
被打碎的礼物和钢笔,工作多年积攒的欢喜,被玷污践踏的领地。
端凌曜瞥了儿子一眼,走过去抬手对着他的脑袋狠搓了一把。
“靠!干什么!”端霁羽迎头被搓了个傻眼,不知道亲爹抽什么风,忙不迭蹿到一边,逃窜过程中还碰到了手臂,他顿时,“嘶!”
端凌曜看着大儿子这一副流浪小狗样才觉得顺眼,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又正色道:
“你们已经成年了,不要总是黏着你们oy。”
端霁羽:“……”
这话该对他说吗?
端凌曜和沈穆的卧室里,与沈穆同为oga的端霜琼蜷缩着身体依偎在母亲怀里,与他分享同一张柔软的大床、同一块温暖的被褥、和逐渐同频的心跳。
s+级oga信息素的甜蜜浸透房间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