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看见自己似乎是面带笑容,坦然迎接死亡。
自此,他消失在那条时间线,直到九年后他莫名穿越了过去。
凌衔星醒过来,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什么热乎乎的地方。
“醒了?”
清冷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凌衔星抬眼,郁江倾正低头看他。
喔,位置调换了。
对视片刻,凌衔星认真开口:“郁先生。”
郁江倾眉梢微挑,“嗯?”
凌衔星手不安分摸了摸对方大腿,“我更喜欢枕没穿裤子的,你脱了吧。”
“”
凌衔星枕在郁江倾腿上乐得不停笑,脑袋时不时撞上对方肚子。
等到目光落到郁江倾耳尖上,更欢乐了。
“哎呦我们郁先生怎么回事呀,耳朵怎么红了呀。”
白皙的手不停在黑色的西服裤上乱蹭,怎么看都像是在耍流氓。
直到一只手揪住了凌衔星头顶那簇呆毛。
凌衔星就像是被揪住了命运开关的猫咪,鹅笑戛然而止,人也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江倾的声音哑得吓人,跟好几天没喝水了似的。
“别乱动。”
话音落下,凌衔星没忍住又戳了戳对方的腰腹。
对上郁江倾沉沉的眼神,凌衔星:owo
下一刻,他就知道乱皮的下场了。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已经被咬了三次,对郁江倾咬人前兆有了一定了解的凌衔星想要弹起来,但肩膀上的手将他牢牢按回原处。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凌衔星还没意识到此刻的状况,他的耳尖就被含进了什么湿热的地方。
像是意外触电,电流顺着脊椎冲向大脑,思绪只剩空白。
他整个人被按在对方的大腿上无法动弹,酥麻的触感从耳尖扩散,让他身子细密颤抖。
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动了位置,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在检查一件珠宝品。
最后停落在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一揉。
“唔你别”凌衔星一颤,腰肢猛地弓起,随即又失了力倒回去,指尖无力攥着身下的西裤布料。
“郁江倾”
潮热的吐息包裹了耳廓,凌衔星颤巍巍听见郁江倾意味深长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耳朵怎么红了?”
“啊啊啊啊!”
深夜,凌衔星在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不甘心。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被郁江倾咬了!
第!四!次!
他甚至没有一次是记得咬回去的!!!
不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个事情啊,简直跟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
之前还冷冷清清的,结果一咬就停不下来了,小郁是这样,大郁还是这样。
咬人就算了,还咬得那么那么
想了半天想不出形容词来,凌衔星搓搓自己的后颈,又摸摸自己的右耳朵,只觉得又在发烫。
最后他打开了灯,跳下床走到镜子前面。
照了照耳朵,上面的牙印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烫也只是错觉而已。
又撩起睡衣衣摆,转过身去努力扭头看自己的后腰。
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的。
好奇怪,不就被揉了一下吗,他怎么会有那么说不出来的反应。
凌衔星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学着郁江倾的手法在自己后腰揉了一把。
无事发生,毫无感觉,硬要说的话感觉像是在搓澡。
“难道是角度不对?”凌衔星想了想,干脆对着镜子趴下了,反正这边铺了一张圆形绒毯,一点都不硌人。
又揉了自己一把。
没感觉。
“角度还不对?”
凌衔星努力扭转身体,让自己的指尖顺着肩膀一路划到尾椎,试图复刻当时的场景。
然而结果大失败,他看了眼镜子,只觉得自己像条垂死挣扎的咸鱼,在地面不停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