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我们依然能在休息的时候围着炉火大声地唱歌宣泄,一起去发现新鲜有趣的东西。”
陈暻忽然想起什么,笑出了声:“他们还带我做过很多以前不敢尝试的事。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但是一直很好奇想试试。他们一边准备药,一边拿各种度数的酒试探安全的限度。最后发现度数不高的情况下,少喝一点不会有事。那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喝酒。”
“但还是尽量……”
纪明阳眉头皱了皱,欲言又止:“算了。”
“我知道,我会注意身体。”
陈暻趴在他背上,眯了眯眼:“我曾经偷偷告诉过他们,我对自己的过去感到很羞愧,他们第一反应却是关心我的情况,心疼我的遭遇,告诉了我人生的另一种活法,原来不用通过从别人口中获得的称赞和认可,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流浪汉可以在雪地起舞,盲人也可以成为画家,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我只是我。”
纪明阳想了想,点点头:“可我觉得,你也没必要为了过去而感到羞愧,想得到别人的认可也没有错,别人要是站在那时候的你的处境上,也未必会有你做的好。”
“嗯。”
陈暻心底温暖,贴靠着他的脊背用手指画着圈,腼腆地小声:“所以我很希望,你不要吃他们的醋,你和他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纪明阳沉默了很久,忽然轻咳一声:“我又从来没要求过让你和他们断联,只是那个赵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