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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有个王子病 第1o2节(2 / 3)

她不会做任何家务,连虾都要别人剥好了才肯吃,可是我刚刚把苹果递给她的时候,摸到了她手上的茧。”

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用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说,“她手上怎么可以有茧呢?”

周天晴问过他,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去看你妈妈,你就这么怨她吗。

孙明远也说过,你妈妈也是受害者,许思睿你不要这么幼稚。

其实他没有怨她,也从来没有将她列为他们家家庭变故的加害者,他始终不肯去看她仅仅只是因为——

看到妈妈受苦,他会忍不住流眼泪。

第119章 操心

回到家里,钟点工正好在做晚饭,做的是双人份的,因为许正康不回来吃。

钟点工做完饭就走了,两素一荤一碗汤,许思睿没什么胃口,往嘴里扒拉了半碗饭,夹了几根菜就说自己吃饱了,剩下来的饭菜祝婴宁一个人吃不完,只好放到冰箱里,虽然她知道放冰箱的结果大半是倒掉——许正康和许思睿都不吃剩菜,她虽然吃,却也不敢吃隔夜太久的。

许思睿吃完饭就去洗澡了,洗完往床上一倒,闷着被子开始睡觉。

祝婴宁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选择不去打扰。

她待在自己房间里三心二意地学了会习。六月初是第二次月考,离现在也不过十来天,她每次考试都会提前两周进行复习,力求对知识点布下天罗地网,不遗漏每一个细节,但今晚,无论她怎样想要集中注意力学习,都时不时会走个神。

十点多的时候,她放下错题本,叹了口气,决心先去冲个热水澡换换脑子。

许正康是在她洗完澡后才回来的,他喝了点酒,身上有酒味,面色倒是红润,哼着小曲儿就进来了。由于他经常因应酬晚回家,或者干脆不回家,祝婴宁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样子,礼貌且疏离地颔首打了招呼:“许叔叔。”

他嗯了一声,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祝婴宁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坐到书桌前,正打算将错题集上最后几道错题扫个尾,她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许正康是周天澜的丈夫,周天澜保外就医了,他好像完全没反应……?

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但不在乎?

思虑起这个问题是怕许思睿为此动气,结果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一早,由于仍有校运会项目,且校运会当天上学时间较晚,不用再一大早出门,因此他们三人难得赶趟坐到了同张餐桌上吃早餐。

早餐是简单的牛奶和黄油吐司。

许思睿吃饭既矜贵又温吞,尤其是早餐,在起床气的加持下,比午餐和晚餐都要显挑剔,一块黄油吐司得用刀切成九小块,拿叉子一小块一小块叉着吃。许正康和他正相反,吃饭大快朵颐,最是讲究效率。平时这对父子没撞上还好,但凡同时吃早饭,许正康总是怎么看许思睿怎么不顺眼。

今天也是如此。

在许思睿用刀划掉吐司边,且坚持要将剩下来那块吐司九等分以后,许正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斥道:“不想吃就倒掉别吃!跟他妈谁在求你吃一样。”

他冷不丁这么一句,把坐在一旁的祝婴宁吼懵了,虽然吼的对象不是她,可她的心还是嗵嗵直跳。

下意识看向许思睿,许思睿的脸色果然巨臭无比。

臭归臭,他手上动作节奏未变,依然慢条斯理地肢解着盘里的吐司,对许正康的漠视形如某种挑衅。

许正康脸一沉,果然将要动怒,在他大发雷霆以前,祝婴宁眼疾手快抢过许思睿割下来的吐司边放到了自己盘里,干笑两声,说:“是因为我喜欢吃吐司边,他才特意把吐司边切下来的,哈哈……”

这么弱智的理由当然糊弄不了许正康,祝婴宁笑了一会儿就不笑了,毕竟独自一人干笑很需要厚脸皮,她自认脸皮还没这么厚。

弱智归弱智,许正康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台阶,不想一大早就影响心情,勉强压下了

继续数落许思睿的欲望,起身离开餐桌。

走到玄关处换鞋时,许思睿开口了,背对着他,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他的语气和尊敬亦或孝顺毫不搭边,许正康听得一股无名火,也没细究他这句话的意思,把门一甩,咣啷一声就走了。

许正康没有懂许思睿这句话的意思,祝婴宁却听懂了,他是想问许正康对周天澜生病这件事没什么想说的吗。

事实证明,真的没有。

祝婴宁看向许思睿,他则盯着面前还没切好的吐司,眸色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沉。

周天澜的手术定在三天后,术前需要禁食八小时,由于手术时间不巧在下午,她不得不饿了整个白天。

祝婴宁和许思睿过去看望她时,恰好碰到了许思睿的外公外婆,也即周天澜的父母,两个老人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女儿已经是一个将近四十的中年女性,尤其是许思睿的外婆,执着女儿的手,泪眼婆娑,心疼道:“澜澜,咱还是听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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