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谁?”
“反正就是可以亲很多。”
听闻,简时衍捧起她的后颈,那双骨节分明的指尖穿进发丝,让她被迫的承受吞咽,硬生生在突击式的实操教学里学会了换气。
房间内暖气开得足,女人里衣只剩贴身内衣。简老师轻易扯下宽松的领子,陶枝念顺从地承受。
太痒了,眼前人放过嘴唇,呼吸落在最敏感的位置,吻落在肩颈锁骨,像在清洗上面曾经沾染残存过的污浊,用黏腻的吻舔舐成纯净无瑕的模样。
“可以吗?”
简时衍软了语气,声线比往常低了透着沙哑,退让般低声问道,寻一个说法。
他在撒娇吗。
陶枝念发现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反差,就像知道这人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看似将她圈在方寸之地,又让她的后背能够舒服地抵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靠近的距离,怕她磕到柜子。
步步为营,得寸进尺,明明就只想听到期望的答案,光线稀薄,男人用湿漉漉的神情勾她,唇色胭红,直勾勾地静候她的首肯。
“不可以。”
意识回笼,陶枝念上拉衣领,短暂的震惊后按住简老师盘桓在腰侧的手,适时叫停。想要发生什么,地点也不该选到这里。
书桌可是她每天会见到的,她联想起生米煮成熟饭的场景,这让她之后下班回来该怎么面对她的床、新换的地毯、还有茶几。
“这样啊。”
简时衍没半点拂了兴致的不耐,来回摩挲起她颈侧的肌肤,既是在意她的感受,也乐于尊重她的意愿。
陶枝念优点不多,唯独沉得住气。情况特殊,面临这种问题必须原则性坚定,后知后觉把人往外推,知道简老师分明就是故意。
“再耗下去,饭该凉了。”
她站回地面,上一秒还在如胶似漆撒着娇的场面荡然无存,还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