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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66节(1 / 2)

贺松风身上的笔记被晕得分不清都是什么字,纠缠在一起,程其庸的巴掌贴着那些字迹,好几次想扇但还是克制地改成摩挲。

程其庸的表情又一次冷下来。

“我上体育课了,晕开很正常。”

贺松风随口编了一句。

解释总比没有解释好,态度端正总没错。

赶在程其庸发脾气前,贺松风的手掌再一次伸起来,他没有去找程其庸的手掌,而是让张开的手掌和他敞开的身体一样,摆在空气里,只等着程其庸的主动。

空落落的指缝等着爱人的手指放进来,然后收紧相扣,贴合成严丝合缝的一个整体。

十指紧扣的手指悬在两人之间,宽大的体型差展示的淋漓尽致。

程其庸的手臂几乎是贺松风两个手臂的粗细,甚至于当程其庸靠近的时候,贺松风的视线都会被眼前的铜墙铁壁挡住。

不过程其庸比程以镣白,是精英人士特有的黄白皮。

并且程其庸的肌肉对比他的体型,也恰到好处。

他高,壮且结实,但肌肉没有夸张到程以镣那种天天撸铁锻炼的程度。

“别疑神疑鬼了,要么做,要么就放开我,我还要上课呢。”

贺松风用着鼻音,轻轻地哼,态度跟声音一样绵软,还故意往里掺杂重欲的气音,好似程其庸如果真的把他放走了,他就会主动扑上来强行要。

程其庸有了动作,但表情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看贺松风就像在看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

在贺松风意乱情迷的眯眼、吐舌里,程其庸表现平平。

他甚至会忽然猛回头,去检查自己背后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蹑手蹑脚逃跑的小三。

程其庸没有猜错,这个房间里的确有一个蹑手蹑脚意图逃跑的小三。

但这个小三从窗帘出来后,看见被按在桌上鸾交凤滚的漂亮美人后,脑袋嗡一下呆了,完全忽略了漂亮美人身前的正派男友,只顾得上欣赏那份从未见过的主动和讨好。

贺松风在每个人那里留下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在面对程以镣时,是感情的主导者,他总是捏紧主动权,决不允许程以镣僭越他。

但在程其庸这里,却是完全相反。他是娇弱的,是在物化和性化里无力反抗的下位者。

所以程以镣没有见过贺松风这副样子。

如果说赵杰一镜头下的贺松风,对于程以镣来说已经很烧,那现在的贺松风比那个要烧一千、一万倍。

是程以镣看一眼,就忘了时间、地点、人物,让人瞠目结舌的惊艳。

是程以镣愿意跪下来喊妈妈,而不是主人的程度。

贺松风的余光瞥见程以镣的一动不动时,惊得两腿发软。

心里骂道:这死狗笨狗蠢狗!!!

程其庸察觉到不对劲,但幸好贺松风及时环住程其庸的脖子,与他接吻,强行把这份心虚发软演成力竭痉挛。

至于程其庸想回头看的冲动,也被贺松风温声细语截断。

“吻我,不许东张西望。”

贺松风轻声呵斥程其庸,两个人距离贴得极近,说话时两个人的嘴唇来回拨弄。

程其庸的眼珠子向旁边倾斜,但又快速回正。

在贺松风笑盈盈地注视里,平静地低声回道:“好,听你的。”

程以镣小步子的挪动,可他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贺松风身上挪开。

越走,他两条腿跨步的动作就越怪异。

他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诡异透顶的念头。

他想给程其庸跪下,磕头求哥哥再施舍他一次,他不求能做什么,只求赏他一个观景位,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程以镣自己否掉。

不久前他就在这里吃过贺松风,怎么能这么快就在贺松风面前滑跪呢?

那他这辈子不都得是个跪在程其庸和贺松风下面见不得光的蠢狗?

在各怀鬼胎的y一片混乱里。

程其庸突然发问:“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

“叫我什么?”

程其庸停下动作,摆出一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立马走人的残忍态度。

“…………”

贺松风这个时间点哪敢放开程其庸,余光里程以镣那个笨蛋就在背后磨磨蹭蹭,一回头绝对要发现。

赶紧主动起来,哼哼唧唧地喘道:“额嗯……老公……老公……”

甚至,贺松风无师自通,笑盈盈地爱慕拉长申吟:“老公吻得我好爽,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喜欢老公……”

程以镣就停在程其庸的背后,他的目光里有火再烧,两条腿像灌了水泥一样,一步都走不动。

他想,贺松风一定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才这样做、这样喊的。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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