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大块口水。
“早安,y sweety anl~”
两个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提,中午吃过饭,两个人便在游轮上的免税店里逛了整天。
堆成小山的包装袋无法代表二人审美,只能证明塞缪尔又在孔雀开屏,向全船人员花枝招展的展示他的财力,炫耀他用很多钱在养anl,没有他这个实力就别来觊觎。
晚饭时候,窦明旭也在一起吃饭,不过桌上三个人都在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窦明旭表示因为公务,明天游轮靠岸他就要离开这里,有机会下次再聚。
他给塞缪尔送了礼物,略过了同桌的贺松风,这让塞缪尔狠狠松了口气。
“bert叔叔,请问你前一天是什么品牌的?我认为很适合我。”
贺松风冷不丁敲打一下。
窦明旭持叉子的手一顿,在盘子上割出一阵尖锐的嘶鸣,但很快就被他用说话声盖住:
“嗯哼,我想并不适合你,花瓶还是更适合画满奢侈品logo的衣服,无脑而且直接,方便套现。”
说完,窦明旭就冲塞缪尔打眼神,明示贺松风是一个随时捞完就跑的骗子。
轮到贺松风笑容凝固。
果不其然,吃完饭就被塞缪尔提着衣领丢到床上干到力竭。
贺松风在轮船上哄了好几天,才让这件事翻篇,塞缪尔这些天也都没有喝酒,保持清醒。
临近旅行的最后一天。
入夜时候,两个人在床上来了一次,这些天都是泄愤式的在做,没什么太多暧昧缠绵。
塞缪尔突觉没意思,结束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起身去阳台抽烟。
他思考了一番,他疑惑这种越做越空虚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叼着烟缓缓扭头隔着玻璃盯着贺松风看了好久好久,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视线像刹车噌一下坠下去。
腿边的桌上摆着轮船客房部准备好的新鲜水果,葡萄上甚至特意喷了水,油亮油亮的,在昏黑的海上尤其吸睛。
…………
塞缪尔捻灭香烟,走去贺松风面前,他犹犹豫豫地要跟贺松风商量什么事情。
但一句anl才从喉咙里呼出去,就听见贺松风蜷成一团,懒洋洋地撒娇:
“塞缪尔先生,我困了,请放过我。”
塞缪尔没再发出任何声音,驻足在床边,直到贺松风的鼻息里传来稳定、轻柔的呼吸声。
他突然对着贺松风跪了下去,捧着贺松风从被子里掉出来的手,放在唇边吮吸,嘴唇含过每一根手指,直到整个手掌都被他舔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还是不满足。
塞缪尔的呼吸逐渐沉重。
他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钻在贺松风两条腿中间,把这两条笔直且细嫩的腿交叉架在自己肩膀上。
贺松风软嫩的大腿肉死死地夹住塞缪尔的脸颊,塞缪尔跪着,埋头深吸。
但这一切都只是塞缪尔的独角戏,没有贺松风的那一句“废狗”,就像是一口废弃的井,不论打水桶往下深入多少米,都无法取得一口止渴的井水。
没有贺松风的辱骂,他永远是得不到满足的燥热干渴状态,甚至这份干热会随时间流逝愈演愈烈。
到底是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这不好说。
但反正这会塞缪尔没有贺松风的挑逗,他已经快要被欲望从体内烧到体表,几乎是烧得神形具裂。
“anl!”
塞缪尔大喊贺松风的名字,把他从睡梦里强行唤醒。
贺松风身体一震,惊慌地瞧着面前男人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度以为是窦明旭把他们俩偷情的事情告诉塞缪尔了。
贺松风心虚,不敢看塞缪尔。
塞缪尔却像个癞皮狗,猛地往贺松风方向冲去,嘴里变态地呼唤:
“anl,我的主人,我命中注定的主人!”
塞缪尔的手像钉耙,扎进贺松风的肉腿里,不允许贺松风逃跑,强硬地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拽。
“anl,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对我,踩我,骂我……”
塞缪尔侧头,在贺松风的腿边咬出一圈契约似的牙印,旋即将这条腿抱进怀里,紧接着就是饥渴难耐地蹭动,呼吸一铲铲地从喉管里哈出来:
“小主人,你可怜可怜我,没有你我快要死掉了。”
贺松风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有些晕晕乎乎搞不清楚状况,心里纳闷地碎碎念——谁给他调成这样了?
在塞缪尔的粗重的呼吸声里,贺松风发出轻轻柔柔地训问:
“可怜的塞缪尔,你是谁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