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被拿走了,这里也就不会被人过多关注。
大多数门窗都被砸了,个别房子的墙壁都被推到,地板上一些大块青砖都被刨走了。
长久不住人也没人修缮,房子便塌了,于是更不会有人来。
席于飞下去,看见了满眼的金光宝气。
一箱箱的金元宝,金饼。还有一匣子一匣子的珠宝,银元宝,银饼。几箱子玉器瓷器,几箱子书画古籍。
这还不算什么,里面最大的一口檀木箱子里,放了一整套的龙袍和一整套凤袍。
这位贝勒爷真是个有想法的贝勒爷。
席于飞把金子珠宝都收起来了,里面就留了银子玉器瓷器和书画古董,以及龙凤袍。
银子不值钱,玉器瓷器以及书画古董可以交给张大嘴让他看看怎么处理,挑出好的再留下来,一般的可以放在市面上流通。
至于龙凤袍,这东西干脆直接捐出去。
虽然现在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但哪个好人家里会放这些东西啊??
又华贵,又渗人的。
至于怎么捐赠,这就让张大嘴操心去吧,他那边有渠道,又认识老时候宫里的人,手里藏着这些也正常……
或许很正常?
“贝勒爷百密一疏啊,”张大嘴看着被偷摸运出来的东西,眼珠子都冒光了,“崽卖爷田不心疼,若是贝勒爷在天有灵知道自己藏的好东西就这么被后代贱卖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这么一对比,贝勒后代卖给他们的那些字画,顿时就普通了。
“二十八斤,啧啧,买了芝麻丢了西瓜。”这些银子都快有上千斤了,怎么算也比二十八斤黄金值钱啊。
银子席于飞也不打算要,直接去找了孙叔,让他处理。
国家缺贵金属,银子在很多工业上都十分有用,虽然国家产银量不低,但怎么说呢?
有了那些金子对比,这些银子确实不值钱了。
孙处长看到这一箱箱白银,整个人都有些木。这么规整的白银,他只在国家银行见过。别看姓何的能贪,但家里也没有藏这么多。
还有那一箱子龙凤袍,他干脆也帮忙处理了。
至于字画古董什么的孙处长没有想法,虽然有什么挖出来的古董要上交这种说法,但人家已经上交这么多了。再说人家自己有一家古董店,他没得平白去做坏人。而且这玩意原本就可以在世面流通,只要不是青铜器就可以。
青铜器,尤其是带铭文的青铜器那都是国宝。之前抓的那一拨走私犯家里就搜出来不少青铜器,可是让他长了一回见识,跟研究古董以及历史的老教授们学了不少新知识。
孙处长对福娃的福气,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孩子也太有福了,旺国旺家旺朋友啊。
听到席于飞要重新翻修这处院子,他还专门介绍了几位老师傅,是修故宫的那种老师傅,手里有的是绝活儿,绝对能把院子修的规规整整。
直到席于飞想追求以前那种古朴的意境,他还特别跟上面领导通了气儿,把之前库存的一些老青石砖都批给了席于飞,外加家具厂收的那些旧窗户旧门,以及完整的房梁。
想要老房子一直坚挺,那就得用上好的老木头,家具厂可不缺这些。
自从那些玉器瓷器字画之类被弄回去,张大嘴干脆就住在了席家院子里不走了。每天跟一群老爷子研究这些东西,简直着了迷。
云家也藏了不少东西,之前陆陆续续的拿了一些出来,部分放在张大嘴的店里代卖,部分分别放在几个孩子房间里当摆设。
一些瓶瓶罐罐,只要不砸了,还是可以用来传家。
存放的金银首饰也都拿出来了,给两个姑娘和儿媳妇平分。但那个明代的发冠仍旧留着,这是打算给老儿子的。
虽然是女式发冠,但保存的还不错,反正也不会往外卖,放在屋子里做个摆设也是极好。
于教授也回了一趟沪市,在他的一座老房子里挖出来个箱子,通过席于飞在铁路上的人直接坐火车回来。
他箱子里也没有什么玉器瓷器之类的古董,就是一箱子袁大头和不少国外的金银钱币。
不过里面有几十枚龙元,这也是及其稀罕的东西。至少张大嘴能对着一枚银元说出不少典故,这让于教授都十分敬佩,甚至拿着小本子听张大嘴讲古。
小时候经常跟在贝勒爷身边,张大嘴确实见过许多好东西。说起这些如数家珍,头头是道。
席于飞处理完地窖里的东西,就又得上段了。
在跑西北的最后一个月里,云穆清也结束了实习,要回来准备毕业论文。
孙处长向云穆清伸出了橄榄枝,但云穆清表示得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孙处长的想法也很简单,我没办法拉拢福娃,那就想办法拉拢福娃身边的人。你学经济,我这里是搞外贸的,简直专业对口。
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能把你从铁路局调到这里来,不过几句话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