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着他的脸, 突然他的目光停顿在了怀斯薄而好看的耳朵上。
被各种情绪攻占大脑的现在才突然发现最开始没被自己察觉到的事情。
他看见怀斯的左边耳垂上,带着一枚黑色的耳钉,和自己的耳朵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直白点说,这根本就是一对, 游乐园卡丁车比赛的胜利品。
你打耳洞了吗?
怀斯正在看电梯数字屏一层一层变化,听见莱恩惊讶的问题后他转头挑眉:别问出盲人才会问的问题。
什么啊,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突然打耳洞,还带上了我的耳钉。
怀斯有一张性感英俊的脸, 深邃五官和灰蓝色眼睛让他看起来对待一切都认真,但是现在他的一只耳朵带上了耳钉
这样让你看起来和我是情侣。
也给了我一些让我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错误新号。
在今年结束后我得尝试放弃你了,至少要放弃接近你,在你身边哪怕一秒都会让我怦然心动。
这不是你的,这是我们共同的战利品,我平均分配。
非得一人一只吗?
不然把你耳朵上的还给我,不过你还没愈合的耳洞很快就会流血,发脓,睡觉时枕头会不停碾磨你的伤口,直到让你整只耳朵都烂掉,经过漫长时间愈合后也留下一个丑陋的伤疤。
莱恩身体不自觉抖了抖,眼神真挚地飞快摇头。
别开玩笑了,听着就很恐怖啊!
叮铃一声,电梯听到了数字八上面,怀斯结束了短暂的话题大步迈出电梯,莱恩紧随其后。
等莱恩和怀斯一起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他几乎要傻了眼,连声音都变大了不少:我们睡一间吗?
宿舍没给外人留位置,需要我提醒你吗?现役红牛车手莱恩≈iddot;洛威尔先生。
我只是觉得你的床可能不太宽敞,住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困难?
如果在平时自己一定偷偷窃喜,但是今天自己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来消化一下吃撑了的食物,和乱糟糟的情绪。
你公寓的卧室床只有两米,我的脚会漏在外面,并且必须蜷缩身体。
怀斯的意思是他连那么窄小的床都和自己一起睡过,现在这张看起来有两米二的床完全没问题。
啊好吧。
这样也可以,至少可以再刚过零点的时候送给怀斯生日礼物,希望他还没睡着。
床头柜上立钟显示九点,莱恩把围巾放在床头柜上飞快地脱鞋扑上床,凌晨的航班和火车转公交还有走了将近几个消失的路程,和跌宕起伏的心情让尽管有着很强身体素质的莱恩也有点遭不住。
怀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莱恩:你还没洗澡。
莱恩把脸埋在被里:一天不洗也没关系,我想睡觉。
至少要洗脚。
莱恩把脚抬起来:你闻闻吧,香喷喷。
三秒钟,你不起来洗脚我会把你和你用过的被都扔出去。
啊!莱恩唰的一下坐起来,他暗搓搓嘲讽怀斯:我已经能想象到你喜欢的人以后得有多痛苦了,龟毛的男人讲究得要死,不洗脚竟然都不允许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