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声‘想你啊’,真真是软到了周暮云的心坎里。
他就在她面前,她就在他怀中,她还要再想他,是有多想?
他凑过去吻她,很温柔地吻,前所未有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
他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了很久,很久,舍不得放开。
不想放。
他裤裆撑得都快要爆炸了。
她坐在他怀中,那么硬邦邦的一根东西顶着她,她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要我用……”
那个‘嘴’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他明明听出来了,却还故意问她,要用什么?
她被他逗弄得整张脸红得像只煮熟的龙虾,想要将脸埋进他颈子里,又被他捏住下巴,不许她藏起来。
他低眼看她,怀中的女人神情娇娇怯怯,两片唇瓣在灯下粉嘟嘟的,圆润诱人,像是等待有情人的采撷。
他们在床第间的情趣,不算太多。
毕竟正儿八经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让她用嘴,都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
那是她的第一次,整个过程都是在他的引导下接受,时不时牙齿还会磕到它,更谈不上有什么技巧。
可就是那种青涩令他着迷得不行,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拇指轻抚着她嘴角,他的唇再度压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进去。
这次的吻不再温柔,她的娇哼声被他悉数吞进喉咙里。
他吻得太深,舌头几乎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她连呼吸的余地也没有。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她瘫软在他胸口,仅余的力气抓着他衣襟,他抚摸着她肿胀的红唇,粗喘的嗓音里尽是情欲的浓稠。
“我去浴室。”
她身体不方便,他再想跟她玩情趣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不管是用嘴,还是胸,不过是嘴上说说,逗弄她玩的。
“你不难受吗?”
他抱着虚软的她离开书房时,她软着声音问。
“难受。”
快要爆了。
能亲能摸不能进,真是折磨得人心发颤。
“那你……”
她说不下去了。
滚烫的脸颊紧贴他筋脉微凸的颈侧。
“我有五姑娘。”他低哑着声音笑。
什么五姑娘?她微怔了一下。
“傻。”
他将她放床上,吻了吻她的唇。
“还是你想用你的五姑娘帮我纾解?”
他拉过她柔软的小手,按在裤裆上。
她瞬间明白了五姑娘的意思。
她浑身滚烫,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嘴里吐出的字眼却是“好。”
他利落地拆解开腰间的皮带,随手扔在地上。
金属扣砸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响在寂静里的夜里回响分明,就连拉链下滑的声响都分外的清晰入耳,暧昧至极。
他攥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引导着她,肆意打开男女情爱的大门。
这场情欲风暴,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结束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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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只要不加班,简葇基本上都是在看书复习。
去年她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浪费一年时间。
用过早餐后,他载她回宿舍。
她趴在书桌前刷数学时,他坐在一旁,替她梳理西方经济学的重点,特别是微观部分,这是她的弱项。
两人互不干扰,各做各的,其间简葇还问了他几道数学题。
当她再次碰他胳膊,将试卷递给他,指向某道题时,周暮云没说话。
他那严肃的表情倒有几分他们高中数学老师的模样,有一种题目明明很简单,你还问的意味。
“我再想想。”
她想抽回卷子,被他按住。
“高考数学考了多少分?”
简葇吞了吞口水。
“116”
“刚碰及格线。”他呵了声,“倒回去看第一份试卷第6题。”
简葇又去翻第一份试卷第6题,跟她现在碰到的题目只是在形式稍有变化,公式和解题思路都是一样的。
高中刷题,这样难度的题目,她基本都不用思考。
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个高中生,已经过了脑子最好用的年纪,刚做完不久的题目竟不敢确定了。
政治她不担心,英语也还行,数学与专业课西方经济学是她主攻的科目,特别是数学,那是考研的命门,她的复习时间有一大半的都在猛攻这个难得要命的科目上。
上午她刷了三份试卷,他也把知识点给她重新梳理了一遍。
她在整理卷子时,他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接电话。
接完电话进来,眉眼间颇为凝重。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