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毛巾裁成小块,浸湿了给她。
握珠不同一般敕令纸人,纸身不惧水。她双手捏住毛巾,从桌子跳到床头,又发现新的困难。
“可是姐姐身上还穿着衣服,不便清理伤口。”
这个问题卢行歧也想到了,从韩伯的应急包里找出一把剪刀,说:“男女有别,我会用阴气操控剪刀剪开衣服,需你替我指示方向和下手轻重。”
握珠欣然应:“好。”
弄璋被晾在一旁干着急,他问卢行歧,“哥哥,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卢行歧看他,“有。”
弄璋:“什么事?”
“男女有别,你出去避让。”卢行歧说完,背过身去,指间释出阴气黑线,缠起剪刀。
那么多伤口,握珠不知要忙到何时,弄璋万分不解,“我和妹妹一起,不是更快吗?”
卢行歧冷淡一瞥,“你适才没听我说,男女有别吗?”
弄璋反驳:“我只是一小儿。”
“男女七岁,食不同器,坐不同席,你不知?”卢行歧反问。
“好吧。”弄璋八岁了,他确实知道。
卢行歧再安排,“你去外面把守,如有敕令纸人监视,或是刘家人经过留园,速速传音。”
好歹也算帮忙了,弄璋爽快点头,飘身从窗缝滑了出去。
万事俱备,卢行歧背对床,操控起剪刀,“握珠,你牵住黑线指挥,我来下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