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说:“姐,我知道你很爱我。”
“不是,没有你的话,就突显不出来我的聪明了……”
呃……黄尔爻只能认为,他姐在玩抽象。
黄尔仙突然放开黄尔爻那颗脑袋,凝神屏气地冷着脸。
“姐……”
黄尔仙冲他嘘声。
黄尔爻抿唇闭嘴,才知道她在听声辩位。
“黄四旧!”黄尔仙倏然朝门外喊。
门外黄四旧惊愕应声,“……家主。”
黄四旧在部队是侦察兵,隐步藏踪是长项,也成习惯,所以行走自然轻至无声。但还是被黄尔仙甄别出来,在他刚到门外时,就被察觉。
不过,被察觉也是应该的。
地形勘探,观星理气,宝穴常寻,但不常得。因为多数宝地会择主,无缘之人远看山起游雾,近寻则雷鸣风雨,这就是看山却不是山的说法,假若强行点穴,会出差池而得反噬。但真正厉害的风水堪舆术,不论因缘,想要便不惧代价强点,所以历任黄家家主皆练脚力和耳目,依人力辨别宝地穴位。只要能穴中,即便遭受反噬也甘愿,太爷的一双招子,便是强点伏波渡的飞凤冲霄穴而被取掉的。
黄尔仙咬着棒棒糖,走去开了门。
门外,黄四旧提着箱荔枝,有些手足无措地半低眼,“家主,我经过议事厅不是故意不出声的,习惯了。”
“我知道。”
“那……我去给你放荔枝。”
黄尔仙的卧室是套间,有厅有卧,厅里放了冰箱,黄四旧打算把箱子拆了,荔枝放保鲜。
“诶!先别走。”黄尔仙喊住黄四旧脚步。
黄四旧扭头看她,她的眼型圆而开阔,眼瞳晶亮,蓝黑眼影带闪,看人跟有魔力似的,像个迷乱的漩涡。他微低了眼神。
“既然你家跟牙氏定亲了,你应该去一趟龙州下定,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带上黄尔爻,让他给你打点礼钱和礼品。”黄尔仙短瞬将两人的行程安排好。
黄四旧仍低眼,恭敬地回:“好。”
黄尔仙:“去吧。”
黄四旧经过连廊,到了议事厅对面的房间。
黄尔爻从门内探头,弱弱声:“听说那牙氏鸡鬼一地最是邪性,我们去安全吗?”
黄尔仙的肩膀轻轻靠住门框,望着黄四旧在她房里忙活,无所谓道:“牙氏巴不得攀上我黄家这颗摇钱树,怎么会让你感到邪性呢?绝对会把你招待得宾至如归。”
那便好,黄尔爻直觉龙州一行没那么简单,他问:“那除了下定,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块金子。”
查明金子的来历,黄尔爻明白了,等会还得给印象城珠宝店打个电话,问清卖金人的联络方式。
黄尔爻出了议事厅,见黄尔仙还在看她的卧室,他顺着视线,看见黄四旧放好了荔枝,顺带在收走垃圾桶里的垃圾。
黄尔仙的房间是南洋风装修风格,窗是彩色琉璃,灯饰也一样,灯光透过五彩琉璃照在图案细碎的地板上,晃荡出一种如梦如幻、光怪陆离的漂浮感。看久了眼晕,待久了压抑。
黄尔爻就喜欢敞亮的大白墙,简单干净,审美不同,所以黄尔仙的房间他很少进去,也不乐意待。
“姐,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吧。”
——
“牙蔚?是你吗?”
“是我呀,怎么,不敢认吗?”
“没有,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牙蔚笑道:“你忘啦,我是壮族,出身壮寨不是很正常吗?我的家就在龙州,守烛壮寨是我阿乜管理的地方。”
壮语叫妈妈做“乜”,牙氏家主原来是牙蔚的母亲,那她找闫禀玉,是为什么?
偶然撞见?单纯招呼?闫禀玉不信,因为牙蔚没有任何以提问开始的话题,就好似站在所有根源的明朗处,看她在守烛寨迷途。
闫禀玉扶着栏杆,哇了一声,“这整个寨子都是你母亲的产业啊,好有钱!”
“没你想得那么好,我们这里老人多,无儿无女的要养老,所以我阿乜压力挺大。”牙蔚突然迈步,踏上了楼梯,来到二层,“你到寨子应该见过我阿乜了吧,会不会觉得奇怪,她挺老了。”
这话更奇怪,牙蔚敢问,闫禀玉也不敢说呀,“没有,你母亲很有……气势,我爸年纪也大了,七十多了呢,没什么好奇怪的。”
等她回答完,牙蔚露出个更大的笑容,话锋急转,“你请了一个月的假,我离职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在这相逢了,真是巧。”
闫禀玉笑笑,“确实好巧。”
牙蔚过来牵住她的手,扭头朝下面孕妇说:“姐,这是我以前同事,叫闫禀玉。”
牙蔚又转过脸,跟闫禀玉介绍,“她是我姐,叫牙岚,到预产期了,回来待产。”
都要生了,不是应该去医院住院吗?怎么会在这与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