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阿爹高兴喝多了酒,醉了,大哥送他回府。”
原来如此,闫禀玉走到卢庭呈跟前,问:“那筵席散了?”
“日暮时分,该散了。”他的回答很精简。
闫禀玉稍微揣测,应该是酒席快散了。回到一看,多数人都走了,还剩零星几桌客人在喝酒,高谈阔论不断。
“那我们也回府?”
“是的。”
闫禀玉经过空余酒桌,兴起地摞走一把饴糖。喜糖嘛,沾沾喜气。
卢庭呈瞥见她的小动作,没吭声,等了两步。
糖装好,闫禀玉就跟着卢庭呈踏出府门,从金龙巷回卢府。
傍晚天,熹光朦胧,两人独自走在长巷,隔着安全的社交距离,互不言语。
还有好长一段路,闫禀玉侧眸看眼卢庭呈,想找点话题,却冷不防看见他袖口的锈绿色污渍。
“你左边袖口脏了。”她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