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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88节(1 / 2)

风不时吹动着树梢。

田岁禾坐在窗边,手拿着刻刀和木料,不时揉揉酸痛的颈侧,偷偷望一眼对面榕树的树梢。

每一个呼吸的都变得很难捱很漫长,从清晨等到入夜,她都不曾看到树梢上挂帕子。

深夜她自睡梦醒转,做了一夜的噩梦,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有个端方清冷的人影坐在榻边。

田岁禾忙起身。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要办的事结束了吗。”

宋持砚看着她,竟半晌都没说话,发凉的手指拂过她的额头,良久:“嗯,回来看一看你。”

田岁禾望了眼窗外,睁着惺忪睡眼:“什么时辰了?”

宋持砚微顿:“寅时。”

寅时?她更忐忑了,宋持砚怎么在在深更半夜回来。

田岁禾按捺住不安,问他:“你的事办完了么?若是办完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接孩子回来了?”

宋持砚望着她默了默,反应的时间比平时要长一点。

“办完了。”

他说话很少会表露过多情绪,田岁禾听不出他到底找没找着孩子,可又怕他知晓她私下偷偷和楼飞见面,到时候会把她身边围得更严严实实,她只敢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咱俩的孩子啊,我很想她。”

黑暗遮住了宋持砚的神色,她这一句“咱俩的孩子”在他心里碾过,留下了沉重的辙痕。

他在黑暗中抚着田岁禾脸颊,将他的脸捧在掌心,十分珍重,但因为力度太大,显得像是掌控。

田岁禾拉着他的衣袖追问,“你怎么不说话啊?”

宋持砚拍了拍她手背。

“后日。”

“明日我先去料理公事上的后续,你再等一日。”

他像是奔波日久倦怠,起先是一句一句,很慢地回应她。但很快恢复冷静,开始淡然如常地解释。

“别担心,杨氏本应明日入夜时分到此处,但路遇雨日,带着稚子不宜行路,我让他们等放晴再赶路,先回来与你说一说。”

田岁禾莫名就半信半疑:“你不会在骗我吧?”

宋持砚道:“不会。”

他反问她:“你为何觉得我在骗你,可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今日他很温和,可田岁禾却很怕他,总觉得他这句话里暗藏的怀疑足够让他把她锁起来。

她忙说:“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孩子病了。”

“梦是反的,皆是因为你的心障,你越在意,越怕出差错。”宋持砚把她揽入了怀里。

他开始吻她的脖颈,舌面偶尔舔舐她的耳垂。

这是田岁禾最怕痒的地方。

她溢出失控的嘤咛。

“痒……”

宋持砚没停,吻往下游走,揉了揉,问她:“刚喂完?”

田岁禾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宋持砚将一边拔出来,埋头试图从她这里寻到残余的慰藉。

这是近期宋持砚每夜荒唐开始前的预兆,她红着脸道:“太过分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这样?”

宋持砚反问:“为何没有?”

她又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怀疑和试探,田岁禾抿住唇,悄无声息改了口,“你忙了这几天都不累么,怎么还有心情胡来。”

宋持砚的确没有心情。

他带着人马不停蹄找了许久,杨氏仿佛彻底消失了。

那是他的孩子,他如何能冷静?在出发去寻孩子之前,他曾叫人去物色月龄相当的女婴,所有的念头都是把田岁禾稳住。

然而回来看到田岁禾被噩梦缠身的无助模样,他才知道,相比稳住她、留住她,他更怕她伤心。

田岁禾是如此脆弱,仿佛轻巧一击就会破碎。

他愿意说谎。

宋持砚不希望她看出他没心情,含住了吮吻,反复吐出再吞入,弄出声响,恣意更甚于平日,“两日了,你半分不想我?”

田岁禾竭力忍耐着被他撩起的激荡潮意。宋持砚并非冷血之人,不会在孩子还没找到的时候还想着那种事,或许他是真的找到了。

她忐忑的心因为他照常孟浪的亲近而逐渐平缓。

田岁禾主动抬手圈住宋持砚的脖颈,退了一步道:“那能不能只要一回啊……现在有些晚了。”

她勾住宋持砚的双臂像跟绳索,将半悬于断崖的他拉上来。

“好。”

他温存地吻她。

“今晚不闹你。”温香软玉主动入怀,宋持砚却放过了田岁禾,揽着她让她重新躺下。

“岁禾,安心睡吧,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永远不会。”

田岁禾含糊唔了一声,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她假装撒娇:“快些办完你的事,后日再见不到孩子,你也就别想见到我了……”

宋持砚的心已然悬在悬崖边际,被她反复拉扯,时而犹如死里逃生,时而似生路渺茫。

他才发现,原来他比想象中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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