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然趁这个机会,先给他开个荤再说?
让他一个处男先尝尝味,说不定就食髓知味,让我趁虚而入了?
要是万一弄砸了,被薄翊川赶出东苑也顶好,一来让雇主看见我按他的指令去做了,二来也能让雇主认清现实知难而退再想别的法子让我搞鸽血红,我正好将错就错,趁机到博隆昌那里去报仇。
这么琢磨着,我心一横,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里边雾气缭绕,看不见薄翊川此刻是什么状态。
心怦怦乱跳,我屏住呼吸,把门又推开了些,雾气散逸出来,我这才看清薄翊川正闭眼端坐在花洒下冲水,双手搁在轮椅扶手上,一动没动,面无表情,活像个在瀑布下苦修的僧侣。水珠沿着他线条清冷的侧脸往下淌,落到他随呼吸起伏的胸腹上,我干咽了一下,顺着水珠,目光下移,那被水浸透的黑色裤料什么也藏不住,蔚为可观。
我几时见过他这副模样?别说小时候和他朝夕相处那几年了,就算是在春梦里都没见过,我一时愣在原地,好几秒才魂归体壳。
——这他妈要是不趁热打铁,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水汽熏得我头昏脑胀,脑子里就这一念,身体不受自控,梦游一样飘到了他面前。触到那花洒出来的还是冷水,我抬手关了旋钮。
他倏然睁眼,睫毛滴着水,濛濛黑眸锁住我:“你做乜?”
“冲冷水,大少也不怕着凉啊?”我扯了毛巾,弯腰给他擦身,正擦到胸口,手有意无意滑下去,突然又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第19章 欲涌
见薄翊川蹙眉盯着我,我生怕被他赶出去,半蹲下来,咬了咬唇:“憋着对身体不好,军中不方便,大少是不是很久没有解决过了?反正都是男人我帮帮你?”说着,我舔了舔嘴唇,“我用嘴帮你?我活很好的,你闭上眼,别想我是男人,就当我是个女人,怎么样?”
没想到我这话一出,他变了脸色,瞳孔紧缩,盯着我的唇:“你活好?你帮别人做过这种事?”
我哪能干过这个啊?
从来都是别人伺候我,我伺候人却真是头一回,谁让薄翊川是个直的?要让他接受男人和男人,我当然得让他从最容易爽到的那种开始。都说进过夜总会了,说没有过也太假,我嗯了声,便见他脸更黑,黑眸阴沉如酝酿着雷雨的海面,手指更攥得我手腕生痛。
“大少?”我一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已经来不及,手被突然松开,我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薄翊川按着腹上的毛巾,垂眸俯视我,眼底一瞬迸射出刺骨的厌恶,一如我十四岁那年开始,他时常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什么令他深恶痛绝的脏东西,声音像从牙缝里咬碎了:“滚。”
我撑着地面,暗叹了口气。
看来我这家仆的老实人设是崩了,在他眼里肯定彻底成了个下三滥的浪荡仔。
这么多年了,他没有变,还和年少时一样有精神洁癖,眼里容不得渣滓污糟,我这马甲是个夜总会出身又勾搭过他阿爸的浪荡仔,胆敢这样凑上来攀附他,完全就是在他的雷区蹦迪。
也算正好,我可以顺水推舟离开东苑去找薄隆昌报仇了。
想着我不由笑了起来,见他脸色更沉一分,目光下移落到我身上,一瞬便飞快挪开了:“衣服穿上,滚出去。”
低头一看,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大敞,湿漉漉的肩膀胸膛全露在了外边,这模样实在放荡不堪,无怪他多看一眼都嫌扎眼污脏,说不难受当然是假的,但难受的同时我又有点畅快——
这几天装老实人委实太难受,还是释放本性了爽。
“好好,我这就滚。”我冲他勾了勾唇,站起身来,拉起湿透的衣服,走出门去,“抱歉啊大少,刚才职业病犯了,我去给你换个人来。”
关上门,我忍着没回头,抑着心底那丝不舍朝客厅走去。
这一走,怕是再没机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本来只想看他一眼,来这几天亲了摸了抱了,已经是赚到了,唯一遗憾的只是当年那些误会再也解释不清了,薄知惑这个人在他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没心没肺无耻下贱的浪荡仔、白眼狼。
见我又跟落汤鸡似的出来,客厅里季叔一脸疑惑:“怎么了这是?”说着就要往房里走,我拦住了他:“等等,这会大少不大方便。”
他不信,往里走了两步,我就听见薄翊川厉喝:“出去!”
季叔灰溜溜的出来,皱眉看我:“你惹大少生气了?”
“没有,我哪敢啊,就瞎聊了几句,可能是说错话了。”我低眉顺眼的,求情给雇主听,以免他认为我是故意弄砸等会找我和丁成的麻烦,“如果等会大少要赶我走的话,季叔你能不能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帮我说说好话?我……不想离开东苑。”
“我听说,老爷昨晚在家宴上想把你要过去,大少给拦下来了,你心里不怨大少,还想留下来?”季叔扬起眉毛审视着我,“你不愿意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