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给慑住了,想要抗拒出声,却被一只白净的手狠狠按上了脖子最为脆弱的地方。
温听檐的拇指在应止的喉结上碾了下,让对方下意识的吞咽,将伤处的血给完全渡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在撤开一点距离。那点血迹在厮磨中也蹭到了温听檐的唇瓣上,他抬起手,在下唇蹭了下。
他看着应止堪称茫然失措的样子,突然想,他现在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应该是有点痛的吧。
毕竟对方从来都见不得他受伤,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了。像一条小狗,闻见血腥味就跑过来,趴在他的膝上难过。
应止的认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与极。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自己的血,却又把另一个人的一切看的那么重要。矛盾又合理。
“这次就算了,但是没有下次了,应止。”温听檐看着他说:“再来一次,我就用血把你整个人都淋一遍,我说到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