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可, 这场中皇子勋贵可也不少。
沈寄摇摇宫扇, 这个用意就很明白了。
魏大人给这些人搭个台子, 能勾搭上谁就看各人本事了。
他可是巴盼着有人能分了秦惜惜的宠去。
这些人经他的路子爬上去, 至少不会对他们夫妻出言中伤。
至于会不会得罪了女眷,这样的安排是分内应有之意,当然是要挑好的来献舞。
真要不满也没有法子。
沈寄坐在魏楹旁边,离龙椅老远的位置。
看罢场中, 她眯眼去看最前方。
贵妃出席了, 隔得远看不太清。
不过既然是露面了想必精神状态该是不错,就是靠宫人巧手装扮也得妆出来。
至于岚王,头上没缠绷带, 皇子冠却也没戴。
不过今晚皇帝都是一身很居家的打扮, 倒也不突兀。
而且一旁的安王等皇兄弟不知道是不是配合他, 也都没戴。
不过据芙叶说的, 他受伤已经是十来日之前的事了。伤口定然已经结痂了。
当然, 这里没有秦惜惜的位置。
不过据说她就住在这主楼, 是离皇帝最近的女人。
不过, 再近又如何,依然见不得人。
这个时候听着乱耳的丝竹声, 不知道她什么想法。
打住、打住,那个女人要是不好过了,搞不好就要拉着别人不好过。
而这人被拉的人十之八|九就是自己。
秦惜惜她总不敢真的跟贵妃、淑妃,还有公主、郡主的过不去吧。
在那些人面前她得弯着腰做人,而自己就成了她能拿捏的软柿子了。
想到这里,沈寄也把希望寄托在场上这些人身上。
酒未过三巡,太后就退席了。然后贵妃也称病退席了。
皇帝兴致很高,这会儿场中正在唱《佳人曲》呢。
到后来陆续有女眷退席,沈寄瞅了个合适的时机便也和刘夫人一起退席了。
晚间熬到魏楹回来,她揉着眼眶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谁入了皇上的眼的?”
她也不想关心皇帝的私事。可是有秦惜惜在那里,她不得不关心。
魏楹点点头,“兴许皇上吃过了一种口味,再吃就没兴致了。之前那些竟都没入眼。好在我还安排了后招。”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