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晚上没回来,那估计今天早晨也不会回来了。
她拿过手机把闹钟关掉,趴在床头拖着腮刷了会儿手机,把好玩的视频转发给黎夏,直到黎夏的电话打过来,才慢悠悠从床头爬起来。
“怎么醒这么早呀?你不是跟高奉钧回去住了吗?这小别胜新婚的,按理说,不得睡到日上三竿啊?”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宋羡好就有些郁闷,“别提了,昨夜吵架了,他生气走了……我自己睡的。”
“吵架走了?”
黎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年轻,吵个架,说走就走啊?因为什么吵架呀?”
宋羡好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就是跟前任联系,被他给知道了……唉,点儿背,你说我怎么就没把聊天记录给删了呢?我记得我删了呀……”
“前任?哪个前任?”
“还有哪个前任?就那个小老外。”
一提小老外,黎夏瞪大了双眼,“哎,我跟你说,昨天你走了之后,我眼皮子一直跳,我就觉得得出事儿……你看吧,果然出事儿了,你说我是不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宋羡好把手机开了外放,放到一旁洗漱台上,拿起来牙刷挤牙膏,闻言冷哼了声,“行了你,知道不早说?别事后诸葛亮了……”
“真的,我昨天真有预感……要不然,你去哄哄他?”
宋羡好哼哼唧唧,“干嘛每次都要我哄?他想冷战就冷战吧,我也不想再伏低做小,处处收敛自己,去讨好他了……”
“高奉钧帮了你们宋氏,你心里觉得欠他的,肯定下意识会让着他的,我先前就说了。”
“对啊,就是因为帮了这个忙,我才处处低人一等,矮他半截的……我现在想出去潇洒一下,都要偷偷摸摸,害怕被他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你说以后我能受得了吗?”
黎夏叹了口气,“也是,你从小散漫惯了。”
“何止散漫,我觉得高奉钧要娶的老婆,应该是不抽烟,不喝酒,不逛夜店的大家闺秀……”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家闺秀虽然温良恭俭让,但也很闷很无趣啊,到了床上就跟死鱼一样,男人不见得喜欢,哪像你,知情识趣、娇滴滴……”
“你什么意思呀?我就是活鱼啊?”
“你是章鱼,带吸盘的那种小章鱼哈哈哈——”
“去死吧你你才是章鱼呢。”
“哈哈哈——”
*
说归说,闹归闹,宋羡好是不是内秀带吸盘,黎夏也只是开玩笑。
毕竟在这事儿上,只有高奉钧有发言权。
不过根据宋羡好的反馈,黎夏只知道一点,那就是,高奉钧这哥很闷骚,虽然嘴上没有给过宋羡好任何认可夸赞,不过行为上,虽然很少在一块,但只要在一块,都是成宿成宿不睡觉的饕餮之徒。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精神契合,其次,才是那方面的契合。
但一旦精神契合,那方面又契合,这种关系,一般是牢不可破的。
吵架归吵架高奉钧再有情绪,再委屈,顶多坚持一周,也会因为馋她身子先扛不住的,况且他又知道宋羡好什么尿性,最怕的,肯定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她被别的男人染指……
所以按理说,最害怕冷战的,不是宋羡好,应该是高奉钧才对。
黎夏跟宋羡好讲完电话,一早就开车去了公司。
公司规模很小,准确来说,也就是十几个人的工作室,前几年倒是赚了一笔钱,这几年经济形势不好,一年到头赚得钱,开完员工薪水,勉强够她花。
生活除了平淡,也没什么太大的烦恼。
上午开了一个会,把今日的行程安排下去,她就没什么事儿了。
回到办公室开始打游戏。
近来陈润之很少约黎夏出去,说什么以前不学无术是没有喜欢的姑娘,自从认识黎夏,突然意识到不能继续浑浑噩噩了,所谓男儿志在四方,他要好好奋斗了。
所以最近经常出差,晚上还要应酬,在家人面前处处表现。
不过看到黎夏上线打游戏,偶尔有时间就会陪她玩两把,毕竟黎夏身边追求者众多陈润之也不想哪天她被游戏搭子撬了墙角。
所以必须全方位盯着……
今儿,黎夏这边刚登陆,陈润之就邀请她开局,两人组队玩两把。
开了麦,黎夏横过来手机,一边打游戏,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不知怎地,就聊到陈润之和高奉钧以及沈光阳他们几个发小身上——
陈润之漫不经心道:“我们从小玩的就好啊,没有宋羡好之前,钧哥跟我关系最好,现在我俩关系不好,主要是我站错了队。”
黎夏不经意问:“这话说的,你站谁的队啊?高奉钧身边,不就好好一个人吗?”
陈润之说:“我,我站我姐……我姐要回来了。”
黎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