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正是肿胀绽开的菊x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处,内力极致的温暖与空虚加上外面的冰冷与刺痛交织让x内更是难耐。“进来,啊啊……进来……唔啊……。”宁非声音哽咽,毫无意识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密集,却总是差一步。让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的神se。
秦黎忽然有些不想用手中的鞭柄做接下去的事,作为技术高超的s,首先会的必定是控制自己的yu念。他本有意不予宁非jiaohe,只享受这种过程。然而到了此时,他发现他的理智在溃散。“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段话,有种深刻的t会,如果做了这次就没命估计他也不想自控。无奈地脱起自己得衣服,将早已y挺的分身狠狠地cha入那处ixue,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思绪,他好像将什么重要的事忘了。
等到他从无尽的迷雾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马车中,骨碌碌的车轮声表明此时马车已在路上行驶。动了动身,晕眩的感觉很明显,身后被人塞上一只软垫,他定睛一看,面前俯身扶着他起身靠坐的正是宁非。
“主子怎么样?”虽然眼中是满满的关心,然而秦黎还是看得清男人脸上明显的坚y之se。“我怎么了?”“主子,圣医说您的身t耗力太过,需静养数日。”宁非徒然拔高的声音让秦黎瞬间反应过来,这男人在生气?“你生气了?”
“属下不敢。”宁非偏头sisi盯着马车的木壁,那样子分明就是生气了。为男人难得一见的脾气感到一丝讶异与有趣。秦黎暗暗一想,看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与昏迷前在做的事,一联系就不难知道应该又是纵yu过度?他终于有些想起来那会忘记的是什么,宁非因t内的血玉散发的药x沉迷q1ngyu,而自己竟然就着药ye与血玉便拿自己的宝贝命根子去搅,不难想象两个人最终都没理智的做做做,最后jg疲力竭昏睡过去。还是宁非醒来将一切打理好,也没误了行程。
“非,抱歉,是我失误。你还好吧。”秦黎凑上前将下巴靠在宁非肩上微微表达了一下他的歉意。“属下不敢,主子的身t最为重要,请主子保重,否则属下万si不辞。”宁非仍然y邦邦地回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当他第二天醒来,发现睡在边上一动不动的秦黎,心跳都停了一拍,急匆匆将圣医找来看过才知又是纵yu过度。主子长这么大从没因为纵yu误了事,却屡次因自己破例,他何德何能,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为炎修g0ng的罪人了。其实这事秦黎自己也有些懊恼,一遇上宁非就成了2b青年,跟个头一次谈恋ai似的,成天想腻在床上za做的事。倒是忘了今时不同往日。其实在此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贪yu之人,对待曾经每一任情人都是游刃有余的,可是对于宁非这个显然已在他掌中的男人居然新鲜感丝毫没有因得到而消退,而是日益愈深。
“我以后会注意的。保证身t痊愈之前不碰你了。”秦黎g唇一笑,暗想这话说说而已,我不碰你,但你可以碰自己呀,现在嘛先哄哄这个男人为好。“属下是主子的,随便怎么玩都可以,还请主子务必先考虑您的身t。”宁非听着耳边示弱的话语,再也绷不住脸,只无奈地小声说道,身t也渐渐松懈下来,没意识到搂着自己得男子在身后笑的满含莫名深意。
怎么玩都可以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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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想写r0u就激情满满,一回到剧情就郁闷抗拒,╮╯▽╰╭于是剧情进展缓慢,r0u末却洒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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