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那里很鼓,尺寸吓人,然后移回目光,懒懒开口,“杜老师性能力这么好,一个不够,还要排班制?”
杜柏司听完这些话,眼眸一暗,盯她几秒,他的手拉过她的腿,往自己这里带,手探进裙底,隔着内裤按上那片柔软。
他没那么多耐心了,特别是今晚。
温什言倒抽一口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他做了,无比想念,但今天嘴欠,就是藏不住那些话,就是要故意惹恼他。
杜柏司进的深,任何前戏都没有。
但性器进去后,就停在那里,低头看她。
“我今晚没送她回家。”他突然说。
温什言一愣。
“也没答应要送她回家,”杜柏司继续说,目光落在她脸上,再次俯身,去舔舐她的耳朵,温什言感受到他的呼吸,很刺挠,很灼热。
“她站在车站等我,我看见了,从另一条路走了。”
温什言还是愣,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在胸腔里翻滚的质问都失去了支撑点,她开始后悔说那些话故意惹怒他。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她的声音小了些。
杜柏司微微抬头,侧着脸看她,然后轻轻一笑,那种很淡的,带着嘲弄的笑。
“刚才?”他重复,“你质问我的时候,已经给我定罪了,我说什么,重要么?”
重要。
温什言想说,但喉咙发紧。
他重新埋下去,肉棒在她内壁停顿着不动,下面却被撑的胀痛。
“温什言,你该扪心自问,你那颗心,我存在里面的意义。”
“嗯?”
“做吗?”
他问她,却不像在争取她的回答,杜柏司吻她脖子,不是温柔吻,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从锁骨一直往上,在下巴处停留,看她眼睛一两秒,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和刚才温什言给他的那个很像,都是掠夺。但杜柏司技巧显然更好,他用舌尖轻咬她的下唇,在她喘不过气时稍稍退开,给她一点氧气,然后再次深入。
她嘴里不回答,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要陷进肌肉里。
两个人从刚刚都动了怒,温什言也要到了一开始追问的解释,但心里因为他的那句话变得难受。
他要扪心自问,要她自己扪心自问,自问什么?那颗心里有什么还不明显逾越吗?还是她的喜欢太过过格?
杜柏司离开他的唇,一路往下,他脱下她的衣服,内衣被推上去,他含住一边蓓蕾,舌尖绕着打转,偏偏身下一直没有节奏。
她快被逼疯了,主动送过去自己的臀,杜柏司按住她,抬眸看她。
温什言迷茫的看着身前的人,刚想开口,听见杜柏司声音冷淡,没有温度。
“求我。”
温什言看他。
“什么?”
“求我操你。”杜柏司一字一句的说,手还停留在她腿间,指尖若有若无的剐蹭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儿,“不然今晚就到这里。”
虽然两人都闭口不提刚刚,但似乎杜柏司很不爽,想要温什言低头,想要温什言自己认错。
温什言看着他,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像深潭,没有温度,只有命令,她知道这是惩罚,为她那些不过脑的质问,为她轻易就给他定罪。
她没有开口。
杜柏司也不急,他的手指在湿透的布料上打转,缓慢地、折磨人地画着圈,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沉默,湿得一塌糊涂。
“不求?”他问,声音里没有情绪。
然后他抽出手指,连带着退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又硬生生咽回去,杜柏司就那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视她,赤裸的上身覆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泛着气息,勾人想要靠近的人气息。
温什言咬住下唇。
他还是没动,时间在沉默中拉长,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窗外遥远的车流声,听见两人之间沉默的重量。
然后她松开了咬住的唇。
“……求你。”声音轻,很轻。
杜柏司没有回应。
温什言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声音大了些:“求你操我,杜柏司。”
他终于动了,没有温柔的前奏,没有吻,甚至没有再看她的眼睛。
他重新进入她,这一次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抵到最深。
温什言倒抽一口气,太深了,深得让她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
但这只是开始。
杜柏司开始了动作,那不是做爱,是惩罚,是发泄。
每一次抽送都用了全力,撞得她身体在床垫上弹起,又落回,他的手按住她的胯骨,指节用力到泛白,确保她无法躲避分毫。
没有节奏,没有技巧,只有纯粹原始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