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娅在做爱时,向来会叫得很放浪。
像是在借此宣泄一些,游离于性欲之外的,旁人难以理解的压力。
很美妙的声音。
每每让贝里安忍不住意动,更加奋力地讨好她,想让她给出更多的这样的反馈,这让他满足,让他能清楚地意识到,她需要他,并因他而快乐。
但此刻他们之间是无声的。
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欲望连同痛苦一起被锁死,化为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呜咽。
辛西娅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对周围空间,乃至时间的感知。
她的周身是一片片零散的,或昏昧,或璀璨的碎片。
那些是她被拆解,打碎,再以诡异的逻辑重组起的感官的碎屑。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凭借本能去追逐那些散发着瑰丽银白色的,令她愉悦的碎片。
高热。
潮湿。
窒息。
饱胀。
极致的欢愉。
她无意识地攀附着她所能抓住的一切,试图将那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否可以称为依靠下东西当成潮水般的快感中的锚点。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肺里的空气已经被压榨到了极致,浑浊得如同她的意识。
她挣扎着尝试从密不透风的禁锢中获取一丝丝稀薄的气流。
感官艰难地重组。
她终于知道了,她在经历什么。
性交。
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双眸,视野的边缘像是褪色画卷的晕影,她无法辨认那些色块与光斑究竟意味着什么,唯有触觉与嗅觉勉强维持运作。
粗暴地夺取她呼吸的手掌却有着好闻的清新气息,即便此刻的折磨,也仿佛带着某种仁慈,安抚着她早已一片空白的思绪。
心脏在狂跳,肺叶不停地收缩,却是困兽之斗——那只手没有分毫放松,身上的雄性似乎知道,这远不是她的极限。
很快,在缺氧中,这一丝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再次涣散。
辛西娅什么也思考不了,也什么都不用去思考。
她只需要感受。
感受她正在被分开双腿,粗蛮地操干。
他并不常这么做,但她很喜欢。
是意识之外,源于身体本能的喜欢。
喜欢被撑开的饱胀,喜欢被掐住腿根的疼痛,喜欢带着强烈凌辱意味的性爱。
喜欢被掌控,被需要的安全感。
喜欢被他操。
贝里安看见了辛西娅的眼尾随着泪水的落下泛起的薄红,水汽潋滟的双眸中氤氲着痛苦与欢愉,同时,她湿润的唇正微微张开,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他的掌心,溢出的唾液让这里像她的私处一样湿润。
窒息带来的恐惧与快感让她的穴肉变得比以往更紧绷,本能地疯狂缠裹他的阴茎,更在他顶到那个极为紧窄的,近乎与闭合的宫口时,一反常态地主动吮吸着茎头,如饥似渴地吞咽。
异常的紧致让贝里安不由地闭上眼,不敢再看那幅让他血脉贲张的,他们紧密相连的画面。
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哑声喟叹。
“辛西娅……对不起……”
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
但他本也不认为接下来的行为可以得到她的宽恕。
性器在穴肉的热情中勃胀得更大,渴望着更深的,更激烈的交合。
指缝露出了些微的缝隙,让新鲜的空气带着他的气息重新充盈了辛西娅的鼻腔。
折磨好像就此结束了。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再度将她的口鼻死死地捂住。
假意的善良,只是为了更彻底的捕获。
与此同时,他的性器整根碾过已经被操得汁水泛滥的甬道,直直地破开因片刻的放松而微张的宫口,捅进她娇嫩的子宫。
他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位置,但是却是第一次这样操她。
子宫是脆弱的,即便是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她也是如此。
从前的每一次他都只敢在最后才来到这里释放。
用这个位置性交会让辛西娅很疼,虽然他真的很想在这样的深处——其他人极少到达的地方,和她结合,他也不想看到她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和落下的眼泪。
但今天不同。
当他进入那个位置时,辛西娅没有痛呼,甚至没有僵硬,而是柔顺地接受了。
相反她的小腿更加夹紧,用行动催促他的下一步。
窒息与药物麻痹了她的痛觉,她也在享受这样的结合。
贝里安抱起辛西娅,手臂略过她的腰,揉捏她丰满的臀肉。
他快速地挺动腰胯,将她一次次地顶起,一次次地顶开紧致的宫口,感受她最深处的,脆弱的宫腔的挤压,直至用阴茎的滚烫熨过每一寸未曾造访的软肉。
深处的爱液刚刚分泌,尚未流下就被顶回更深的位置,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