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合理的使用甬道止不住地痉挛,反而将他的欲望进一步地滋养。
贝里安感觉自己或许也快要窒息了,他的意识已经逐步远离,所有的想法只有狠狠的操弄怀中的爱人,将她按死在自己的胯上,肆意地奸淫,直至肉体的碰撞声再无法压制,直至她的爱液都被他过快的动作被撞出白沫,直至她的宫口都被他插得无力抵抗,放任他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将她的子宫碾得变形,碾成他的形状。
极端的条件下,辛西娅的快感会来得比以往更加迅速而剧烈。
本不应被用于性交的紧窄部位在逐渐地适应了他的坚硬与硕大之后,疼痛化为了兴奋的配剂,下贱地随着他的每一次凶狠贯穿而瑟缩,用淫水款待着恩客。
酥麻酸软从身体的最深处产生,沿着神经洗刷着早已破碎的神识。
窒息感越来越强,水也越流越多。
辛西娅感觉自己即将溺毙。
她想要呻吟,想要喘息,但不被允许。
她被允许的只有感受,只有迎合,只有被动地成为对方的宣泄欲望的客体。
在被允许的范围内,她的手臂更紧地圈住眼前这个,理应是爱着她的男人,抓住一绺美丽而纯粹的银发,催促着,乞求着。
结合的部位在肆意的操干下酸胀到了极致,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酥软,几乎直不起腰,只能勉强的挂在对方的脖颈上。
她不自觉地弓起上身,被压抑的呜咽与泪水汇入对方的指缝,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
他不愿意放开她。
直至他的又一次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穿透的捣入,榨干了她最后的一丝氧气与神志。
眼前重重感官破碎的而成的星点尽数熄灭,徒留一道灵魂深处映出的柔光穿透黑暗。
她无声地低泣着,红着眼眶,像是被迫承受了一场痛苦的强奸。
但她却高潮了,深处的饱胀让她满足。过量的爱液决堤一样,在她的轻颤,与腰部无意识的扭动中涌了出来,浇灌着,用同样过量的快感奖励着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的粗野性器。
在她高潮的一瞬间,贝里安就松开了手,捧住了她的脸,带着歉意将她满面的泪水吻去。
眼角,面颊,下巴。
最后,是她的唇。
支配的快意远远比不上吻她的温情。
贝里安终于得以确认这一点。
他温柔地勾缠着辛西娅的软舌,带着讨好舔着她的上颌。
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触感。
这一切才是他最想要的。
性交的快感补上了最后一块名为爱意的拼图。
一切得以完整。
他停在她的最深处,阴茎抵着她的宫壁,颤抖着释放,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第一次地留在如此之深的地方。
生理的快感被满足。
内心的附骨之疽般的惶惑也有了被压制的假象。
贝里安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亲吻着额头,看着她仍旧空茫迷离的双眼,祈求着一个确认:“辛西娅,叫我的名字,可以吗……”
辛西娅的意识却仍是涣散的,眼前的一切都是混乱的。
她什么都听不清。
只能知道有人在对她说话。
勉勉强强地,她隐约分辨出一个令人安心的声音,他在问她。
“告诉我…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
很奇怪的问题,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辛西娅习惯性地想要反问,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
那他是会谁?
她睁开眼,试图分辨那些黑暗中混乱的色块。
终于,她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月光般的银白色。
是她的恋人。
她浅笑着,念出了他的名字。
“伊维…伊维利欧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