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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有个王子病 第111节(2 / 3)

彻底底。

原来不仅连婚姻的起始是利益和欺骗,连婚姻的过程也由背叛构成。

父亲的形象一再坍缩,终于崩坏成满地断壁残垣。

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眼底迷茫,像是迫切想要追寻一个答案,他问她:“你说究竟是因为真心易变,还是从头到尾就没有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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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章二合一了,两章并成一章,所以今晚十点半没有了[眼镜]

第130章 小小的决裂

这个问题对十几岁少年来说有些超出认知,祝婴宁努力从脑海中搜刮类似事件。

她生活的地方也有着形形色色的夫妻,其中不乏互相看对眼因爱结婚的,然而被父母安排着相亲的占绝大多数,大部分婚姻坚持到最后总是一地鸡毛蒜皮。她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她说的是:“我不知道。”

他可能也没想从她口中得到世间至理,闻言也只是松开手,恍惚地盯着她背后的虚空,自言自语道:“也许世上唯一不会变的东西就是变化本身。”

爱和喜欢在变化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

她抽出一张新的纸巾递给他,这次许思睿接过了。

他擦干了脸颊半干半湿的泪水,有些眼泪没入嘴里,被他无意识咽下。

泪水是咸的,比海水还要苦涩。

晚上来到酒店房间的时候,许思睿的情绪依然不高,他自己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先睡觉了。

周天晴拉她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语气压得小心翼翼:“你们吵架了吗?”

祝婴宁摇头说没有,但是又不好在这种情况下自作主张替他叙述如此私密的事情,她不确定许思睿愿不愿意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她暂时什么都没说。

隔日离开香港,北上回到北京。

家里空荡荡的,许正康不在。祝婴宁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她一方面大逆不道地觉得应该让许思睿暴捶许正康一顿,把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一方面又沮丧地意识到暴捶也没办法弥补他心里受到的伤害。人在极端失望的情况下没有力气再去对抗别人,失望过头了,就连打人或者骂人都提不起兴致了。

许思睿一直在睡觉。

他睡到她禁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嗜睡症,每天早上她醒过来时他都在睡觉,她做完家教回来,他还是在睡觉。他一天只吃一两顿,吃饭时间不定,醒来时会迷迷糊糊点个外卖,即使醒来也不怎么和她说话。

她担心他会龟缩回以前那种状态,想要让他振作,却又觉得“振作”两个字说出来都显得隔岸观火和残忍。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祝婴宁去许正康的公司找了他一趟。

这次她还是没有找到进入门禁的办法,跟楼下保安说自己要去17楼找许正康,他也只是回“那你自己联系他”。

她试着拨打电话给许正康,原本不抱任何希望,没想到许正康接了,更没想到的是他的语气压根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亦或尴尬,反而自然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他的协助下,她成

功跨越门禁进入到了办公楼里。

许正康的办公室不大,甚至他也没几个员工,扫视一圈能将所有员工尽收眼底。

他的办公桌和摆设却拥有与狭小办公空间格格不入的奢华,看起来价格不菲,祝婴宁留意到他摆在办公桌上的木雕似是缺了一个角,她不确定这是否就是他当初用来砸伤许思睿的那个木雕。

“怎么特意过来找我?”许正康看着电脑屏幕,手握在鼠标上点来点去,下巴往待客沙发那边一指,“坐。”

“坐就不用了,许叔叔。”她捏了捏手心,给自己积蓄勇气,尽管声音还是有点颤抖,音量也不大,“我过来只是想说两句话。”

“哦?”他终于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说是饶有兴致,但这种打量更接近于上位对下位无力跳脚的怡然自得的观赏。

祝婴宁深吸一口气,说:“那天是许思睿的生日。”

他没料到她说的是这个,还以为她会说出更加义愤填膺的谴责或者威胁。他不怕她的威胁,因为他掌握着她的学费,谁控制着经济,谁就占据了制高点,被资助者永远低人一等。

“说完了?”许正康问。

还有一句,祝婴宁掐紧掌心,在他冷淡的注视下将自己的决定宣之于口:“还有一句——以后我自己交我的学费,不用您帮忙了。”

她算过了,她做家教挣的钱能够覆盖她的学费和家里的生活费,只是从今以后她的生活费就会捉襟见肘了,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她可以省着点花,她向来深谙如何节俭。

尽管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不彻底的决裂,因为说到底她还是住在许正康家里,用着他请来的钟点工,睡着他购来的床垫,使用他施舍的房间,可是,就算只是如此微小无力的决裂也好,她希望能用这个举动让许思睿知道,她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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